畢竟很多人想當他的首席弟子，他都不答應。
如今好不容易起了念頭，卻被問懵了。
回神，他目光深沉地看著艾雲玥，意有所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啊，丫頭，你這話問得有點莫名其妙呢！”
嚴老微微皺眉，很是不解地看著艾雲玥：“能當老趙的學生，可是很多學子夢寐以求的事啊！”
面對兩位老者的質疑，艾雲玥的頭有點疼。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夾帶著一絲調皮：“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我比較崇尚自由，不想被約束。若是成為趙院士的學生就必須去那什麼研究院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什麼？”
趙海和嚴老對視了一眼，很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你不想去研究院。”
“嗯，太約束了，沒自由！”
艾雲玥很是淡定地點了點頭，神色卻很是認真。
趙海：“……”
這丫頭會不會太沒上進心了？
研究院可不是說進就能進的？
她居然還嫌棄？
一旁的老嚴微愣了一下，卻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吧！你高興就好……”
趙海錯愕地看著老嚴，他怎麼也這麼縱容這丫頭？
想到這，他的心裡忍不住湧起一股不舒服與氣悶，難不成他的主動變成廉價了？
“趙院士，能成為您的學生是我的榮幸，但我真的沒那個耐性，還請見諒。”
艾雲玥看得出趙海的不悅，便輕輕一笑：“不過，您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作為晚輩，可沒什麼可孝敬您的，就一點心意以表我對您的敬佩之意吧！”
說完，艾雲玥從自個的包裡拿出兩個果子和一小包天山茶葉遞給他。
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