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高雅去處,你歧視妓子?”秦不晝嗤笑一聲,把酒罈擱在桌上,伸手揭封。
白離川搖頭:“妓子也是為謀求生存,並無貴賤一說,但於秦兄身份終歸不……綿澤芳香,甘冽清醇,好酒。”
秦不晝笑吟吟:“是啊,好不容易偷了兩罈子出來,那傻廚子現在估計在哭吧。”
說著擺好一套自己順手帶出來的夜光杯,給白離川斟上一杯。
“秦兄心意我領了,但白某不善飲酒……”白離川蹙眉。
“白兄是想我餵你不成?”秦不晝對天翻了個白眼,撇撇嘴把酒杯塞他手裡,“最煩你們這種假正經,明明也是愛酒之人,見了好東西不肯要還偏要推辭,非要人求著你喝?”
白離川輕輕勾起嘴角,搖了搖頭,向秦不晝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白離川笑嘆:“不愧好酒。”
“沒錯吧?”秦不晝尾巴翹上了天。
兩人你來我往,不一會兒就將這壇桃花酒喝了個底朝天。秦不晝把罈子倒扣著往底下拍了幾下,舔乾淨最後幾滴,醉醺醺地趴在桌上。
白離川蒼白的雙頰泛著淡淡緋紅,安靜地抱著琴,不時撥弄兩下。
秦不晝歪著腦袋看了白離川一會兒。武者可以用內力催動醒酒,但秦不晝並不想這麼做。現在吃飽喝足全身上下都暖融融的感覺讓他覺得熨帖極了,人生就是這樣才有趣。
“白兄?你還醒著嗎——”
秦不晝湊到白離川邊上,拖長調子問。
“秦兄?”白離川感覺到秦不晝貼的極近的炙熱氣息,輕聲道。
秦不晝突然伸手挑開了白離川的矇眼的黑綢布。
白離川因飲了酒,動作有些遲緩,並未來得及阻止秦不晝。不過他也沒有保持神秘的意思,若秦不晝好奇就任他看去。於是秦不晝便發現白離川竟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似美玉晶石,清澄剔透,湛湛生輝。
秦不晝發愣,看著那雙漆黑眼睛覺得恍惚。當聽到一句“秦兄在想什麼”,才回過頭來。
“沒什麼。”秦不晝輕咳一聲,想要喝酒來掩飾方才的失態,卻發現酒已經飲盡,杯裡的是白水。一片花瓣掉在了酒杯裡。
只聽白離川嘆道:“起風了。”他捻起桌上的一片花瓣,撥了一下琴絃,“今年花開得早,春分一到,都被吹落了。”
秦不晝點點頭:“是啊。”
白離川又試了幾個音,覺得興致上頭,即興演奏起琴曲來。
夜風吹著,小曲兒聽著。秦不晝漸漸有了倦意,他半睜半閉著眼拄腮聽著白離川演奏,到最後懶得動彈,便趴在石桌上閉眼睡了過去。
秦不晝氣息安穩之後,白離川停止了演奏,將墊著琴的大氅抽出,走到秦不晝身邊,先是輕手輕腳剝了他的外衫,然後將大氅蓋在秦不晝身上。
白離川手一揚,把他沾了脂粉味的外衫丟在了地上。不知是有意無意,那外袍質地輕薄,被夜風一吹,就飄飄零零地刮進了亭外湖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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