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把身法催到極致,在4倍重力下達到百里時速,500光塵頓時揮霍一空,四肢痛得像挑戰失敗的舉重運動員。但他不顧一切地抓緊殊娜,彷彿死死摟著榮譽獎盃:“抓到你了。”
殊娜驚愕地低頭看那隻環抱她的手臂,竟忘了推開牧歌,只顧驚訝地脫口而出:“兩天——你就能征服4倍重力?你是不是怪物?可那天你!可那天你明明喘得像只狗!”
牧歌這兩天裡,牧歌在激素幫助下,不斷損傷肌纖維,又不斷修復它,讓肌纖維的容量增加了。以前,牧歌一次性只能灌進300光塵進入肌纖維,所以無論如何都抓不住殊娜。現在,牧歌的肌纖維能容納500光塵,讓速度幾乎翻了一倍,殊娜又走神,所以竟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牧歌得手了。
“別講沒用的。你現在還生氣嗎?”牧歌貼著她的耳朵問。殊娜眼睛一閉,暗想這小子不知經歷了什麼,竟然進步如此迅猛,如果長此以往,再戰勝勁敵,掃除障礙,將來豈不是穩坐戰神的位子。
她心思大亂,正在忖度時,牧歌淨在她耳旁說話,熱氣呵得她痕癢無比,侵略意圖昭然若揭,叫殊娜有了警惕。
殊娜暗咬銀牙,心想我就這麼好到手嗎,一個新兵都敢打我的主意?殊娜一光火,抬手捏住牧歌的肩膀就要過肩摔。
因為她自恃技巧純熟,又知道牧歌的內宇宙空虛,所以手上沒冒光,只徒手摔他。
牧歌嘴角浮起冷笑,心想,殊娜,在你眼裡我永遠那麼弱小嗎。
他陡然發力,100光塵再次爆發,手頭力道翻了十倍,右手像閃電“噼啪”一擋,卸開殊娜的反擊,然後趁勢捏住殊娜的手肘,關節鎖一扣上,叫她無法發力。殊娜被人從後面抱住,本來就處於一隻腳在墳墓裡的境地,何況欺上來的是新人王牧歌。殊娜一時輕敵,回過神時,關節已經被制住,她想反抗時,光塵一灌,麻筋就像過電,疼得她腰肢一酥,人就軟在牧歌身上,頓時屈辱無比。她羞惱嗔怪地歪在他懷裡,努力掙扎:“你暗算老師?這兩天你都做了什麼?光塵回潮的速度完全超越了新兵!”
牧歌想,你別掙扎了,越掙扎越糟糕。他只好說:“您不是說,抓到您就讓我嘿嘿嘿……”
殊娜愛好調教牧歌,但她決不肯在勢弱時屈服。殊娜反而火了,呵斥道:“放開我!”
牧歌最多隻能制住殊娜一分鐘。僵持之後,牧歌的光塵將耗竭。所以殊娜掙扎得很劇烈。她的身體沒扭幾下,牧歌就出現了異常反應。殊娜愣一下,脫口而出:“你不是真想嘿嘿嘿吧?”
牧歌說:“我沒說啊。殊娜,你說如果我抓到你,就依我一件事。所以我這兩天爭分奪秒地訓練,不知道透支多少次,練到內宇宙都擴容了。現在你能依我一件事嗎?”
他說的真摯,讓殊娜的心突然軟得沒力氣跳動。殊娜耳根紅了,嗔怪地咬著唇,不好意思地問他:“幹嘛啦?”
“內宇宙擴容”是理論無法解釋的現象,只有過度訓練時才會小機率地發生,一般是自動擴容10~20單位。牧歌說他練到這地步了,可見沒有說謊,他這兩天的確在潛心苦訓。殊娜覺得牧歌的話特真摯。一來二去,她的反抗就沒那麼激烈了,倒想聽一聽,牧歌到底要依他什麼事。如果真是耍流氓,聽清楚再送一耳光不遲。
“假若你不喜歡我認識別人,早該說給我聽,那麼上次決鬥後,我就不會允許吳宇把那個女孩子送給我。殊娜,我不懂你的心思。你不要突然地生氣,因為有的人很笨。”牧歌在她耳邊說,“你要依我這件事,我就放開你。”
殊娜一聽,就知道牧歌自作多情了。她討厭武士佔有女俘,不代表她討厭牧歌沾花惹草。可是牧歌竟處心積慮地來和好,令人欣慰。
彷彿香檳酒被戳開一個孔,喜悅像泡沫往外冒。殊娜被他說得飄飄然,眼睛閉起來想:“世界上還有這麼傻的表白嗎,他是不是以後也會笨拙地對別人好。”她油然升起對牧歌的興趣,可嘴上偏偏表示不服:“我要是不依你呢?”
“那我就當你喜歡我了。”牧歌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酥了一下。
殊娜抬起下巴哼道:“如果我既不喜歡你,又不退錢,你怎麼辦。”
牧歌說:“那你欠我一次嘿嘿嘿。”
話音未落,牧歌就被掙開,殊娜滿臉惱怒,立著眉毛拍牧歌的頭:“誰借你的膽子,敢侵犯老師。”
牧歌想告訴殊娜,這個真不用借。誰都會冒死一試的。
“你這兩天突飛猛進,綜合實力跟2星武士都不遑多讓了,證明我的訓練卓有成效。現在你不準想亂七八糟的,給我老實跑十圈,最後一圈要衝刺。今天要掌握光曝術,你馬上就要用到。”殊娜拿食指戳牧歌,仔細叮囑他:“吳宇的武技都是流星武士團長袁立德親授的,你可不許在作戰任務中輸給他。”
牧歌頓時精神了。反正他抓住老師了,戰略目標達成,基本得到滿足,於是有雅興去打探情報:“作戰任務?!殊娜,是什麼任務啊?懸賞的功勳池很深嗎?”
殊娜打他一下:“誰給你權力叫殊娜的!改過來,叫殊娜老師!”
“殊娜老師,是不是偵查機報敵情了?我能立功了?”牧歌知道,有戰事就有功勳。
“有個戰略目標必須要求陸軍出動。這一次的功勳池很深,足足有三百。唐偉一定會向團長推薦你擔任主攻,你要儘快做兩件事:第一,挑選出可以信任的人,給他們做事的機會。第二,學一技傍身,不說脫穎而出,至少安身立命。”殊娜喋喋不休,指點迷津。
“好。”牧歌說。
“愣著幹嘛,給我跑啊。十圈。”殊娜睜大眼睛。
牧歌站了一會兒,忽然朝殊娜撲過去。殊娜眉毛一立,頓時警惕,瞬間移動似的出現在兩米開外,叉著腰罵牧歌:“色狼!都說不跟你玩了!你別過來!”
“這一次被我抓到,一定要你連本帶利地兌現‘支票’。”牧歌斬釘截鐵,陰謀著攢滿400光塵,再撲她一次。他這樣一次性透支光塵,身體不適會加重,訓練效率卻增高。
殊娜百口難辯,只好警告道:“我先告訴你,你在增加自己的訓練強度。你再胡鬧!再胡鬧,看你明天下不來床!”殊娜措辭不當,把忠告變成了挑釁,配上她的微喘和紅靨,這旖旎的“挑釁”充滿了粉紅色的魅力。果然,殊娜話沒說完,牧歌已衝過來,嘀咕著“下不來床的是你”,一頭撞破殊娜的殘影,張臂撲個空。
殊娜甚至不需要用“瞬步”來躲,只轉個圈,就像跳舞似的,跟牧歌擦肩而過,半無奈半炫耀地嘆氣:“只要沒有被你偷襲,我嗑著瓜子都能讓你疲於奔命,甚至有時間看連續劇。”她撩著頭髮玩,一臉無聊地劃拉手機,氣得牧歌七竅生煙,只恨學藝不精、力不從心,否則一定要抓住殊娜好好蹂躪不可。
在殊娜的調教下,牧歌猛得像只狼狗。她開始得意了,暗想我的眼光果然拔群,在綿羊中挑出了一隻牧羊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