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一開始,所有的舉動都很隱秘,他做的都很謹慎。而到後來,他已經肆無忌憚,不加掩飾了。
他和張麗麗的通話頻率,他在微信和簡訊裡留下的證據……
想到那些,朱教授的臉就忍不住刷白。
在警察局,朱教授見到了張麗麗。
而陪著張麗麗的人裡,還有兩個熟悉的。
朱教授看著那兩個女生,終於想起了他們的身份。他指著南嫵,臉上全是憤怒:“是你!”
南嫵微笑著對著朱教授點了點頭:“也是第二次見面了。”
朱教授終於想明白了,這就是南嫵的陰謀!他看向了南嫵身邊的張麗麗,說道:“老師對你哪裡不好,你要這麼害老師?”
張麗麗看著朱教授,笑了起來:“我看過網上的影片了。”
朱教授的臉一黑。
張麗麗笑的越發開心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幫我打的你,看著你這狼狽的樣子,我就高興。筆錄,我做好了,□□是公訴罪,你逃不掉的。”
朱教授看著張麗麗陌生的臉,突然生出了幾分恐慌,他看著張麗麗,否認道:“胡說八道什麼。”
張麗麗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朱教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是了,張麗麗的肚子裡,還有自己的孩子,只要提起公訴,做了鑒定,自己和張麗麗之間的那點子事,根本就沒法否認,更別提,自己後期還這樣不遮不掩……
怎麼辦呢……
朱教授看著張麗麗,張麗麗一臉信賴的看著南嫵,全然無視了朱教授的存在。以往的時候,只要有朱教授的存在,張麗麗總是會低著頭不敢說話不敢反抗,像極了朱教授養的一條狗,溫順的母狗。
那是朱教授調|教了大半年的成果,他滿意極了。
可現在,張麗麗的臉上全是年輕人獨有的自信,即使是面對著朱教授,也敢坦然的摸著她自己的肚子。她看著朱教授的眼裡,只有恨,沒有怕。
朱教授突然意識到,張麗麗說的那句魚死網破,是真的。
他突然說道:“是她勾引我的,我們沒有脅迫關系。”
張麗麗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
她知道這個禽獸是個垃圾,可是真的見識到他的垃圾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種辯解的方式這麼可笑。
她越笑,朱教授越慌。
張麗麗勾起了唇:“我已經把證據都交給律師了。律師說,那些都能作為物證。而且我有嚴重的婦科疾病,就醫記錄也可以作為你強迫我的物證。朱教授,兩廂情願?我勾引你?你算什麼東西我要勾引你這個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油膩,猥瑣,惡心。”
朱教授不為所動,而張麗麗卻繼續說道:“對了,謝謝南嫵小姐為我提供的律師團。我恨你,恨到只想要你死。這個律師團一定能滿足我的願望,讓你一輩子呆在監獄裡。”
張麗麗湊近了幾分,臉上帶著笑意輕聲說道:“南嫵的律師團,有興趣,你可以去了解一下。朱才,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