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玄怔了好一會，才伸手去接，但寧晏拿著酒的手又往後一退。
燕昭玄瞳孔一縮。
寧晏身體前傾安撫般吻了吻燕昭玄的嘴角，“別急。”
“我要的東西呢。”
燕昭玄反應了好一會，才將那一沓寫滿了寧晏名字的宣紙交到了寧晏的手中。
寧晏看了看，九百九十九，只多不少，而且每一個字都規規整整，落筆十分珍重，一處修改的痕跡都沒有。
寧晏滿意了，再次吻了吻燕昭玄，“獎勵。”
兩人首先小抿了一口，然後再將兩個杯子的混合在一起，再分成兩杯交杯，一飲而盡。
喝完了合巹酒，寧晏就有些醉意了，酒壯人膽，寧晏笑了笑，直接再次吻了上去。
“……阿晏。”
“噓——”寧晏將手指按在了燕昭玄的唇瓣上，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燕昭玄的額頭，小聲說道。
“你先聽我說。”
“我不知道哪句話讓你沒了安全感。”
“但之前我所承諾的一切，都還是作數的。”
“不是什麼愧疚，也不是什麼責任，更不是什麼被哄騙。”
“就是喜歡你。”
寧晏又吻了吻燕昭玄的眼角，突然感覺到唇瓣上的濕意，下意識便伸出舌尖捲走。
“你之前說，我拒絕了你，可是我不記得了。”
“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那是什麼原因，究竟是為什麼。”
“如果是這件事讓你沒了安全感的話，那這次換我來吧。”
“昭玄，我喜歡你。”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寧晏看著燕昭玄的眼睛，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很急切。
就好像對方等這句話，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本沒有抱有任何幻想了，但突然峰迴路轉，就像久旱逢甘霖。
迫不及待中帶著一絲不敢置信，還有任由自己沉淪的放縱。
“阿晏。”
燕昭玄的汲取越發深入，讓寧晏實在是招架不住，腰身一軟，便被徹底撲倒。
他倒下去的一瞬帶起了一陣風，將寧晏放在身後的宣紙一下吹得滿床。
寧晏一身嫁衣似火，青絲如瀑，便倒在了滿床宣紙承載的愛意上。
每一個“寧晏”，都好似燕昭玄在他耳邊的呢喃。
“阿晏……”
燕昭玄一聲又一聲喚著，像是已然饜足。
寧晏勾著燕昭玄的脖頸，低聲問道。
“合巹酒之後的流程，你不進行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