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姝被逼的沒辦法，終於丟擲了他為數不多會用的幾句髒話。
無濟於事。
程姝哆嗦著嘴巴，咬牙切齒到近乎猙獰，道：“我，沒有。”
“什麼？”
“我說，我沒有，長，毛，所以我，天生就比你們幹淨，所以，沒有脫毛，的經驗分享，好了吧行了沒滿意了嗎！？”
幸好，老公不在，不然高低得順著網線爬過去把變態青年給鯊了。
電話那頭沒人說話，只有一聲重過一聲的呼吸聲，極力抑制過後仍是沉重的粗喘。
程姝不是白紙，他當然知道沈其淵怎麼了，內心比起被冒犯的不爽，更多的是無了個大語。
就是毛都沒長齊啊，憑他說的一句話都能把自己腦補成這樣，要是再告訴他自己是粉的那他不就炸了。
程姝突然有些蠢蠢欲動，想要看沈其淵出醜，但到底理智尚存，他作為一個過來人還不屑於自降身價去逗弄一個小處男。
呵呵。
程姝假裝一無所知的開口：“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過了半晌，沈其淵才略顯艱難的回應：“嗯....沒有啊。”
“哦哦，那沒什麼事就先掛了，你早點睡吧，886！”
“等一下！”咬牙切齒的變成了沈其淵，隔著螢幕都能感覺到青年說話時有多用力。
程姝疑惑道：“還有事？”
要是沈其淵能再說點別的，他倒是不介意也再多說一些.....
可令人失望的是，沈其淵說：“沒了。”
那聊什麼聊，自己去浴室吧小處男！
布料摩擦聲窸悉簌簌的傳來，動靜比單純換姿勢要大得多，程姝正揣測他幹啥呢，沈其淵就開口說了話，毫不掩飾聲線中細微的抖動。
仔細聽甚至還能聽見摩擦的水聲。
程姝：“？？？”
不是，不讓他掛電話的意思是要？？
“掛了哈，神經病——”
沈其淵懶懶道：“我是還有話要說。”
“我的毛不紮手，很幹淨，每天都洗，沒味道，嗯，就這樣。”
程姝：“........”
他不能再打省略號了。
因為他不能更無語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