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自己是為人類扮演角色，對妖獸談什麼良心？
“就像討論交易中心售價那樣？”
“就像討論交易中心售價那樣。你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誒……李儉，我們豬族和人族也算是合作到現在了，你覺得我們豬族怎麼樣？”
“你希望我說什麼？”
“人族軍隊幫我們抵禦魔族，我們是感激的，要劃領地就劃領地，要給食物也給食物，就連靈材也不是不能考慮，向來配合對吧。”
“所以我族的衛戍部隊不僅幫你們抵禦魔族，空洞危機之後不也和你們一塊在戰線上支撐嗎？”
“對咯，這更顯得我們兩族友好嘛。再看坊市，我族向你請教，你也願意教我們，我族該怎麼補貼，就怎麼補貼，也公道吧。”
“是，你想幹嘛？”
“我就想說……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才能像你這樣，就……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人去做。”黑承一張豬臉竟然又忸怩又諂媚，看得李儉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退避三舍。
開啟通訊：“喂，指揮中心嗎？聽到黑承說什麼了吧，這頭豬打算學治理啊，這個能教嗎？要不要埋雷？”
“應教儘教，李校長，應教儘教啊！”接線員那邊嘩啦啦地翻動手稿，興奮得好像把唾沫噴上了麥克風。
“怎麼就應教儘教了？”李儉向黑承擺手，示意它容自己思考片刻。
作為討教者，黑承相當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果然老老實實地在旁等候。
“我們將教授豬族管理的技術，但不是工程管理技術。教授它們一些文化，一些藝術，一些思想……”
“只給上層建築不給下層是吧？”
“對。”
“誒，宣慰部還是誰想出來這種活？”
“聯合的專案，在計劃中掛起很久了，剛剛被您和黑承的對話啟用。”
“真壞，不過我喜歡。”李儉點頭。
這活換個名稱可能知道的人會更多，但那個名字在平臺可能發不了。
那叫一個歷久彌堅，潤物細無聲吶。
軍事上同盟，經濟上貿易，文化思想上……啊就教育。這一套組合拳打出去，豬族……一定會成為人族的親密戰友吧大噓）。
“既然指揮中心聯合專案如此決定，那我就去答覆豬族，之後具體怎麼做，還是宣慰部牽頭開展是嗎？”
“沒錯，李校長，具體檔案已經發您了，請您根據檔案精神自行發揮一下。”
誒，還就那個現場大學習。
李儉速讀一番，瞭然於心，召來等在一旁的黑承。
黑承似乎不覺得在旁等待墮了自己身為首領的尊嚴，李儉有召，它就湊了過來，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想學是吧？”
“對。”
“我教你啊。”
“太好了！”
“先別急著好，教豬族東西可不能白送，白送那我們吃虧吃大發了。我們教多少，豬族總得給點靈材，不給靈材給點別的也行，反正兩邊討論出個價碼，都同意，那就來學。”
“這肯定的，不可能讓人族兄弟白乾。到時候討論，那怎麼學啊，還是你告訴我，我到族裡讓它們搞嗎？”
“這樣還有讓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的樣子嗎？不，是豬族向人族付靈材，挑選聰明伶俐的，打算好好幹活的金丹期，送到人族來學習。我們會提供學科知識，學會了呢，就能回到豬族，幫你們組織部門，專門做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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