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師在我作業本上印了小紅花。”小寶坐在後面和大寶嘀咕，“特別好看。”
“真的嗎？讓我看看。”大寶似乎完全忘記自己作業本上也有，十分捧場地露出羨慕的表情。
小寶果然得意，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掏出作業本：“喏，哥哥你也要好好加油。”
崔脆脆透過後視鏡看著兩個小人努力互相打氣的場景，忍不住笑。
當初分班的時候，他們沒有特意和老師說兩個小孩要在一起，所以後面大寶和小寶班級分開了，平時課程進度也有點不一樣。
送到兩人到幼兒園門口，崔脆脆蹲下來親了親大寶和小寶：“你們在學校好好聽話，要是有什麼不舒服記得打電話給媽媽。”
“好~”大寶點頭，摟著崔脆脆又親了一口，“媽媽也要好好工作，注意身體。”
崔脆脆揉了揉大寶，都不知道他這一套一套的話從哪學來的。
小寶站在旁邊搓了搓衣角：“媽媽……我能帶小哥哥回家嗎？”
“……”崔脆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猶豫問道，“什麼小哥哥？”
她女兒這都是在哪學來的虎狼之詞。
連旁邊的大寶都好奇看了過來，顯然不知道自己妹妹什麼時候多了個小哥哥。
小寶居然還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認識大班一個小哥哥，我和他已經結婚，可以把他帶回家了。”
崔脆脆稍微往後仰了仰，才不至於讓自己的臉色暴露在兩個小孩面前，她快速平複自己的心情，哄道：“過家家的事情不可以當真哦，還有……你那個小哥哥也要願意和你一起回家才可以。”
小寶小臉上若有所思：“媽媽……你同意了？”
“……”崔脆脆咳了一聲，“小寶，快要上課了。”
崔脆脆認為小孩子忘性大，只是隨口一說，敷衍著他們見到老師，沒把這事給放在心上。
中午的時候，葉空青打電話來，崔脆脆還將這事當玩笑話說給他聽。
“媽說小寶像她。”葉空青中間從手術室出來一趟，靠在走廊邊牆上算休息，低頭看著地面笑道。
崔脆脆靠在窗戶邊上：“大寶最近學東西好像特別快，老師說小班的東西不適合他。”
葉空青倒也不驚訝，他小時候學東西也快，何況崔脆脆也不差。
“下午我和你一起去接他們。”葉空青連續好幾天沒有送大寶小寶上學，今天本來休息，結果醫院打電話過來，臨時加了兩臺手術。
“好。”崔脆脆剛把電話掛掉，黃米那邊又打電話過來。
“脆脆。”黃米在電話那頭喊，“我煩死了他們。”
“……鄭先生又怎麼了嗎？”崔脆脆對黃米這種電話實在駕輕就熟，自從黃米結婚後，她時常聽到類似的話。
“天天在我面前秀恩愛，我一抱就哭。”黃米委屈巴巴的，“我生出來的兒子一點也不親我，十月懷胎，他居然成天對著他那個二百五爹笑。”
崔脆脆搖頭：“誰帶的時間長，小孩子就親近誰，這也是正常的。”
黃米有點心虛：“可是他老哭，我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