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一般大夫敢承諾的話。
哪個大夫不是把病人的病往大了說,勸別人放心這兩個字,大夫可不敢說。
說了,萬一病人放了心,真出了事,大夫可能擔責?
聶小凡又一次對劉老先生刮目相看。只是...
她看向周九郎,這樣的人,怎麼會跟他的祖母扯上關係呢?
他自己知道嗎?
周九郎一聽說劉老先生可作保,自然願意多加一層保障,見聶小凡看他,還以為是想叫他拿主意。
周九郎上前拱手作揖,道:“如此,就有勞劉老先生為舍妹把脈...”
聶小凡頓時無語,周九郎貌似會錯意了!
劉老先生看向聶小凡,聶小凡坐著不動。
劉老先生氣得鬍鬚一抖一抖的,難不成要他再走過去一次?
聶小凡思索了一會,想說不用了,她信得過劉莊主。誰想劉莊主這時也說話了:“如此,他是我的同門師弟。叫他多把一次脈,也是好的。”
聶小凡徹底無語。
劉莊主這是斷她後路啊?
他不是在拆他的臺嗎?劉莊主怎麼能忍?
劉莊主當然不能忍,可是人家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難道他裝沒聽見?為今之計,他要保持高深莫測的高人形象。適當的寬容大度也是必須的。
他是高人嘛。
高人怎麼能像山下那些普通的大夫一樣,同行相斥呢?
高人,從來都是不懼拆臺的!
劉莊主眼睛不時的瞪著劉老先生,眼裡的威脅意味不明而喻。
你敢拆我的臺試試?
劉老先生眼神看向不太情願的聶小凡,她一步步的挪過來,隨即又看向她身後瞪他都不敢明目張膽的瞪的劉世賢。
眉頭一挑,試試就試試!
聶小凡在劉老先生身邊的蒲團上坐下,把手放在小几上。不過這一次,她自己放了一塊冬天用的芙蓉手帕。比夏天的絲帕略厚些。
畢竟男女授受不清嘛...
聶小凡似笑非笑地看向劉老先生。
劉老先生看了一愣,這妮子個性野成這樣,居然還會大家閨秀的男女大防那一套?他才不像劉世賢那個偽君子一樣講究這些。
醫者仁心,他眼裡心裡看的都是病人,沒有那女人之分。可是當劉老先生手放在手帕上時,這才明白這妮子又擺了他一套!
就說嘛,野成這樣子哪裡還懂什麼男女大防?
分明就是在整他!
聶小凡芙蓉手帕下,並不是她的手腕,而是被拉得蓋過脈搏的衣袖。因帕子厚,外面其實看不出來。
此時若劉老先生是個識趣的,便該知道進退。
她不想給他把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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