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還沒和韓家軍接頭,另一方党項人便冒了出來。陳副將拉響響箭後便下令撤退,沒想到...沒想到...”
那士兵急得快哭了,沒想到他們玩真的呀!
陳四險些噴出一口老血。那軍糧豈不是被党項人直接拉走了?
“韓家軍一看見党項人便跑了,說是去搬救兵...”
不是說韓家軍指著這批糧草救命嗎?怎麼這五千將士竟一點也不在意軍糧?看到搶軍糧的不是應該去以命相搏嗎?陳棋撤退,不就是給他們搏命的機會嗎?
竟然跑了?
陳四聽到這哪還有不明白的?
或許党項人真是膽大包天,或許平西王一直在耍他。
此時陳四沒時間細想此事,軍糧是在他手裡丟的,守衛也及時叫他來援戰了,若是真出事,那可都得算他的!
“對方多少人?陳棋呢?”
“對方約有一萬人。陳將軍見勢不對便去追了。党項人分作兩撥,一撥拉著軍糧走了。一撥阻攔陳副將...”怎奈那些人完全不怕死,又熟悉地形得很,他們此時竟討不了好。
陳四忙下令人馬去追,此時明知自己中了計,他反而不慌了。
他就不信,平西王膽敢放這一批軍糧出境!
但他再一次估錯了平西王!
承順二十一年,中秋剛過。京城的氣氛便一夕冷了下來。
脾氣一向溫和的承順帝難得的了一次火,砸了平西王的奏章。
那奏章是砸在範左相身前的。
他當即跪下,一句辯解的話不敢多說。
周右相撿起奏章看了一眼,對上道:“陛下,平西王上奏,平陽太守私通西夏賊人。致離天子最近的平陽城外賊子橫行。此等通敵賣國之人,已斬之!
“陳棋押運軍糧,遭遇賊人竟棄糧而逃。已斬之!
“陳四作為一軍主將,未及時追回糧草...”
“難道他竟連一軍主帥也敢問責?”範左相跪得筆直,他並未看到奏章,聽得周右相提起陳四,他怒吼道。
承順帝顯然是氣極,已不想多說。倒是周右相十分冷靜。
“陳四軍需被劫,軍隊無有食物。短短兩日,大軍已出現擾民的情況。平西王上奏,若陛下再不下旨問責,恐戰亂未平,又引起民亂。”周右相平靜而言,既是回答範左相,又是跟滿朝文武說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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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朝堂之上一時議論起來。
擾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