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九郎只得了兩個,卻想著留給聶小凡嘗一嘗。
聶小凡一笑:“你該說,你的祖母從小便在他家買包子了,你也是老主顧。”
這樣也可以?周九郎一臉的不敢置信。
“我開玩笑的。”聶小凡調皮的道:“店家也沒把你所有的包子都搶去不是嗎?新舊顧客誰都不得罪。怪不得s生意能做這麼長久。”
這麼說也對,他雖然生氣。卻是怪那個不懂事的老頭。穿著也不算清貧。居然非要跟他搶兩個包子去。實在可惡。但是對何記包子,也還是想著以後還去光顧的。
聶小凡從油紙包裡拿出一個豆沙包放回他手裡:“既是姑祖母特意說給你嘗的。你也嘗一個。”周九郎接過熱熱的包子,只覺得心裡也暖暖的。
“天色晚了,我先回去了?”周九郎其實想留下來,但是也不願聶小凡陪著他在這吹冷風。
“嗯。”聶小凡答道。周九郎緩緩轉身。
“等等!”聶小凡喊道。
難道是捨不得我?他微微笑。
“那個夏月,是什麼來頭?”聶小凡出來本來是為了這事,卻與周九郎三言兩語的聊忘了。
“他呀?他就是被周巧巧放了鴿子。結果不知怎麼就找到我這裡。非要和周巧巧打一場...這不我這次過來他就纏過來了嗎?”周九郎說一半藏一半,才不會把他收了夏月一萬兩銀子的事說出來。
聶小凡問道:“那現在既然打過了,他為何還不走?”難道夏月另有目的?聶小凡對他有些不信任。
周九郎這就不好回答了,總不能把他一天收夏月一千兩房錢的事說出來。那在聶小凡面前影響多不好?
“這個...如今山莊裡女眷多。他住著也不太好。要不我讓他走吧?”周九郎試探著問。
聶小凡道:“他雖與你相熟,卻不願對你自報家門。雖不知他有何目的,但卻是不得不防。”
聶小凡也不全是因為自己對夏月映像不好才說這些話,一來夏月行事太任性,想打架就非得打。二來夏月至今不願以真實身份示人。且又對周巧巧過度糾纏。聶小凡身為這兒的主人,不能再放任他繼續在這裡逍遙。
周九郎卻覺得自己又坑了夏月一把。本來夏月住下來按理應拜見連氏這個長輩。再不濟也應該和聶小凡這個主人打聲招呼。可是周九郎為了順利訛他的錢,以男女有別為由就把他攔下了。
或許是夏月沒拜見主人的緣故。搞得聶小凡有點不喜他。但是周九郎也不能解釋。
不過夏月那小子總是很討人厭。自作聰明不說。偏還裝風度,應是外地哪家的公子哥初入京城。周九郎覺得不給他上一課都對不起他那麼有錢。自己比他大一歲。到現在家裡也只是每個月給一百兩零用而已。
偏昨晚大半夜夏月又想攛掇他去調查周巧巧,說什麼周巧巧和聶小凡身份可疑的話。
周九郎都不想理他,那周巧巧周九郎第一次見的時候就認出是個女扮男裝的。偏夏月這個二貨就看不出。還總是兄臺兄臺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