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次!
飛段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在刻意放慢速度,就是為了讓這樣的痛苦變得更加持久。
他的臉上,是一種陶醉的神色,彷彿疼痛就是他最喜愛的一種美味,而他此時正在慢慢品味一般!
“該死的傢伙,你這是什麼忍術!”漢慢慢支起了身子,半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壓在膝蓋上,顯得很吃力。
他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剛剛是什麼情況,而他的胸口,怎麼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破口,鮮血正泊泊地流出來,止都止不住。
他抬起頭,看著那邊的飛段,他知道,一定是這個傢伙搞的鬼!
“你說的這個嗎?!”飛段露出了微笑,帶著一些肆意和瘋狂,並且給漢展示了一下剛剛插入身體的漆黑長矛,上面的鮮血還在順著長矛滴答滴噠地朝著地面滑落。
展示完武器,他再次抓住了長矛,將前端對準了自己的身體,高高舉起。
噗呲!!
武器插入了大腿,飛段暗哼一聲,痛苦裡帶著愉悅的感情。
而對面的漢,更是再次發出了壓抑著的痛苦聲音,但好在這一次,他沒有倒下去,只是身體一晃,就穩住了趨勢。
他的眼睛更加紅了,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飛段,殺意四溢。
他的大腿,和飛段受傷的相同的位置處,一個豁口出現,鮮血正在從裡面流淌出來,堅硬的忍者鎧甲,在這個時候一點用都沒有,形同虛設!
因為飛段的忍術,並不是真的物理類的攻擊,而是咒術!
漢皺眉,一股生死之間的危險出現在的心底,讓他的內心出現了一絲動搖,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了這句話。
這個敵人的能力實在是太詭異了,他現在有些後悔沒有進入預定的埋伏圈再對敵人動手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他大意了!
“用你的痛苦,鮮血以及生命,來愉悅邪神大人吧!!該死的人柱力!”
飛段叫囂著,再次一把抽出了大腿上的長矛。
隨著長矛的抽出,鮮血再次噴湧出來,染紅了大地和積雪。
“原來是這樣...”
空中,迪達拉似乎有些明白飛段這個忍術的機制,就是使用咒術將敵人和本體聯絡到一起,然後以傷換傷?但本體的傷怎麼辦?
迪達拉再次疑惑起來,他不知道飛段身體的特性,所以對這樣的作法有些不理解,一命換一命?意義何在呢?
粘土飛鳥拍打著翅膀,繼續盤旋著,彷彿在尋找著機會和破綻。
迪達拉還是沒有出手的想法,他想繼續看看,將敵人的情報弄清楚。
“你這個傢伙!難道不怕死嗎?”
漢看著又準備插自己一下的飛段,一邊吐著血,一邊詢問,說真的,面對這種詭異的能力,他心裡有些怕了。
他自然也看出他的身體和飛段連線在了一起,飛段所受的傷都會共享到他的身體上,但飛段受傷後似乎並不影響行動,而他自己,受傷後連尾獸的恢復能力都很難恢復!就像被詛咒了一般。
所以,他有些發怵了!
之前對飛段只是一個肉盾的評價,直接打碎,他的心裡越發警惕起來,但好在敵人似乎沒有直接殺掉他的打算,不然第一次插入胸口的時候就是直接插入心臟,直接致死了!
“嘿嘿!現在才開始怕了嗎?可惜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