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劉可欣和平安坐在湖邊,她靠在平安的身上問:“她的病,好點了嗎?”
平安撿起了一顆石頭,使勁的扔到了很遠的水裡,說:“哪啊,她病的越發重了,病的不輕。”
“啊!”
米蘭的確現在讓平安有些頭疼,曾經有一段,米蘭已經從平安的生活裡消失了,可是最近這一段,她又出現了,她直言不諱的給平安說,自己要嫁給他,等平安斬釘截鐵的說了不可能之後,米蘭就以平安的媳婦面目出現,去了平安的家裡,給平安的父母說平安和自己的關係在高中那會就確定了。
這種確定指的是什麼,已經毋庸置疑。
平安已經長大成人,對於兒子,其實平秋明和劉紅豔也知道自己就沒怎麼管過,但是在婚姻大事上不管也不行,平秋明就不止一次的告訴平安要認真的對待生活,要認真的對待自己今後的人生。
平安給父親母親的回答是,自己以前糊塗著,現在正是因為清醒了,才堅決不會要米蘭的。
如果因為要娶米蘭是因為在高中那會兩人就“睡”了的話,那自己到現在還和別的女人也睡過,那對別的女人豈不是就是一種不公平,那自己寧願選擇別的女人,也不會選擇米蘭。
平安對米蘭說你尋找愛情的方式是透過和男人睡覺,而我睡得女人可能有些少了,所以還沒有找到真正的愛情,所以我還要繼續的睡下去,因此勸米蘭也去睡,看誰先睡到自己想要的另一半。
米蘭在社會上游蕩了幾年,忽然的就知道了平安的好和他將來大學畢業就有工作的優越性了,也就是活的明白了,她對平安忽而軟忽而硬、忽而悲慼萬狀、忽而強悍野蠻,於是導致了平安徹底的對她沒有感覺,有時候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夢遊”一下才能將這個女人給擺脫了。
時間就這麼匆匆的過去了,夕陽漸漸的落在了山的那邊,劉可欣靠在平安的肩膀上說:“平安,咱兩來一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
劉可欣坐直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大學這幾年,未來你肯定有很多事要去做,有很多事要去解決,不如,我們來個約定,五年以後,你要是沒有找到你愛的那個人,就娶了我好不好?”
“五年啊,你肯定就忘了我了……”看著劉可欣要生氣辯解,平安急忙說:“我可忘不了你,因為你是**同志啊!”
劉可欣伸手在平安身上輕拍了一下,一臉的嗔怒,平安笑了一下:“好,五年。我估計,你等不到,因為那個時候你會想平安是個什麼玩意,還因為那時候愛你的追你的人,會從咱們學校門口一直的就排到了你家的門口。”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玩意’,再多的人也是別人,別人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有那麼多人,那我就從這些人身上踩著過來嫁你。”
“喲嘿,**同志什麼時候學會了輕功水上漂啊。”
“什麼是水上漂?那是踩頭功!”
“是!雷……”
“你再雷一下!”
平安急忙投降:“不說了,我不說了。”
劉可欣看著平安,好大一會才說:“你能吻我一下嗎?”
平安看著劉可欣,將她緊緊的抱住了,劉可欣身體不停的在顫慄。好大一會平安才說:“我認識你,太晚了,我不配……”
劉可欣伏在平安的肩膀上說:“我認識你的每一天,都是嶄新的一天。哪有配不配?別老說不配。我說配,就配,你就是大壞蛋,也配。”
平安輕輕的在劉可欣唇上觸碰了一下,可是剛剛挨住,劉可欣就像章魚吸盤一樣使勁的對平安吻著,像是要將平安的嘴巴舌頭都要給咬爛咬掉……
兩人這個吻吻了很久很久,然後又坐了一會,直到月上柳梢頭,才一起回到校園裡,平安看著劉可欣進了女生宿舍,才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劉可欣的宿舍忽然傳出了女生們齊心合力的喊叫:“平安,我愛你!”
平安愣了一下,看著上面,劉可欣被人從屋裡又推了出來,站在欄杆那裡對著他笑著……
這時遠處不知是誰在輕吟彈唱著羅大佑的那首《愛的箴言》:
我將真心付給了你
將悲傷留給我自己
我將青春付給了你
將歲月留給我自己
我將生命付給了你
將孤獨留給我自己
我將春天付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