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掌如同泰山壓頂,彷彿帶有千斤之力,比之姜絕一的折梅手不知道勇猛了多少。
葉青臉色大變,只覺得他的拳風撲鼻,臉頰彷彿刀割一般。運起真氣拳腳齊出,瞬間攻出了三拳七腿,才堪堪將他這一掌之力化解。
他這一下失去先機,一下子處於劣勢。
而獨孤慕雲緊接而上,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掌快過一掌,猶如狂風驟雨,將葉青擊得節節後退。
一盞茶功夫後,葉千尋已經退到臺邊,獨孤慕雲陡然一個旋轉,一腳將他踢下臺去。
葉青暴退十米,將臺下的地面踩成幾個五寸深的腳印,才將胸口的力道卸掉,只是上衣破裂,受了一點輕傷。
第三場,五大門派勝!
臺下太極門、八卦門、各小門派神情凝重,一時之間無人上臺。
老和尚普能正要上前,太極門的朱梅之對他道:“普能大師,還是我這把老骨頭先上去試試吧。”
“也好,那就有勞朱居士了。”普能一看現在能出手的,也就自己,太極門和八卦門的人了,其他小門派的人,都是無名之輩,上去也是送死。
松鶴道長雖有名聲,但是看他道骨仙風的樣子,只是風水大師。這種比武之事,和他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他旁邊的年輕道士,更是從來沒有見過。
“爹,你要小心!”朱鶴紅緊張地看著他。
“放心。”朱梅之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朱梅之慢騰騰地走了上去,彷彿一個普通的老者。到了臺上朝獨孤慕雲一抱拳,腳踩七星,雙手環抱,氣勢陡然一變。
獨孤慕雲動了,他身影一閃,使出一招“雪中採蓮”,化掌為刀,朝朱梅之左腰劈去。
朱梅之腳步不停移動,似緩實疾,見招拆招,四兩撥千斤,一招招化解他的攻擊。
兩個人如雨打琵琶般,迅速交手了幾十招。
松鶴道長在虛塵旁邊,不時告訴他每個人的門派、絕學。
虛塵也看得興趣盎然,這些人幾乎都是各門派的精英,雖然他們的拳法和自己的仙家拳術不能相提並論,但在華夏來說,幾乎都是各門派的絕學,也有點借鑑作用。
這一場打鬥最久,兩人棋逢對手,打得難分難解。
臺下眾人看得心情緊張,他們的每一場勝利,都關係著每個人的切身利益。
天山折梅手的招式變幻莫測,劈、砍、挑、刺、斬、切、繞、帶、推等,獨孤慕雲將它使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時間一久,朱梅之漸漸落入下風。
獨孤慕雲抓住時機,使出獨門絕招“摘星偷月”,腳尖一點地面,猛地躍起。如蛟龍出海一般,以掩耳不急之速,化掌為拳,轟然擊在朱梅之的左臂之上。
朱梅之暴退九米,腳步一晃,差點摔倒。
他的左肩部已經脫臼,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還是他見機不妙,卸掉了大半力道,否則骨頭都要碎掉。
“爹!”
朱鶴紅驚叫一聲,連忙過去扶住他,恨恨地怒視了獨孤慕雲一眼,雙目泫然欲泣。關切地問道:“爹,你怎麼樣?”
“小心,朱居士,我來幫他看看。”普能和尚連忙過來,檢查了一下,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拉一託,咔嚓一聲將他的肩膀接好。
“謝謝普能大師!”朱梅之連忙抱拳行禮。
“阿彌陀佛,朱居士不用客氣。”普能雙手合十,回禮道。
第四場又是五大門派勝,四場三勝,五大門派的人是喜氣洋洋,田伯衝臉上樂開了花。他將訊息賣給五派,得了250萬,只要他們抓到芝仙,就要再付他250萬。
眾小門派一片死寂,無一人再敢上前。
現在他們就指望八卦門的郭楠、游龍德了,和普能、普空了。連太極門的朱梅之,內勁大成的高手,都不是獨孤慕雲的對手,他們這些人,只是內勁小成的修為,哪裡還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