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綿怎麼敢說出祁錚的名字,說得越多,自己暴露的風險也更大。
他故作不在意:“沒事的,他以後欺負不了我了。”
“哥哥,我有點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一聲“哥哥”,又軟又甜,引誘著秦執郢魂兒都散了。
他也餓,不過是想吃鬱綿。
“還有會兒,這會兒只上了甜點。”
溫熱的手心覆上稚氣未脫的面頰,指腹撫過淡紅眼窩,瞳孔之間的交織,讓火星迸濺得厲害。
秦執郢的慾望太過昭然,洶湧如潮,貪婪如虎,點點猩紅染色,將那份蠻夷顯得尤為可怖。
鬱綿知道,他看得出來,也早有預料。
但只有秦執郢不過分,他還是能犧牲的。
圓腮軟肉被秦執郢攏著,秦執郢瞬間就只想貼唇過去耍流氓。
當然,他也確實那樣幹了。
“綿綿~”
是他的寶貝老婆。
好香。
唇舌間的交纏實在是纏綿,甜津津的涎水被秦執郢貪婪的掠奪,甚至極度渴求,吞噬殆盡。
顧慮著鬱綿太嬌弱,這次秦執郢沒有太過野蠻。
他引導著鬱綿換氣吐息,又卻將多餘的汁水汲取掉。
唇瓣柔軟似雲,他叼了幾下,也攢著力道,不想讓鬱綿受傷。
唇齒間的碰撞,讓兩人呼吸道內都充斥著對方的體香,秦執郢也愈發上癮。
他放棄了薄唇,轉而向下。
肩膀卻驀地被鬱綿推拒了下。
他知道鬱綿在怕什麼,醇厚的嗓音洩出高漲的熱欲:“乖,我只親脖子。”
鬱綿有所防備,一隻手穿插進入秦執郢發硬的發叢間,另一隻手隨時預備著,只等秦執郢過界,就是一巴掌。
可男人的話,哪有可信度?
熾熱的唇前一秒吮著脖頸,瞬間就啃咬到了鎖骨上。
尖銳的牙齒磨在薄弱上,只需要咬下,不僅能留下牙印,還能鮮血淋漓。
鬱綿怕秦執郢再次放肆,就採取了行動,一拽,一甩,力道稍弱的巴掌,就印在了秦執郢臉側。
本以為捱了巴掌,男人會動怒,或者停止,哪知道秦執郢也是個厚顏無恥的,轉戰到了耳廓處。
一陣作惡後,鬱綿感覺身體內電流躥得厲害,酥酥麻麻,身體是軟了,但又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生根發芽了。
小男孩還小呢,根本受不住誘惑和挑逗,意識到要産生什麼後果後,立刻叫停這場混亂。
“夠、夠了,不能再繼續了。”
音色都是軟塌塌了,沒什麼力氣,像是被妖怪吸走了精元。
秦執郢不能即刻停止,只緩和了動作,摟著鬱綿,輕輕用脖頸去貼蹭鬱綿。
鬱綿感受到了難熬,想壓下去,卻發現來得厲害。
“不行,嗯……”短促的嗚咽,已然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