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不是我等不把你當朋友,你知道那新開的麻將館是誰的產業不?”
“同仿新開的麻將館是越王府的產業,若不是我等與處弼交好,同氣連枝,誰敢說讓他的麻將館在平康仿開不下去?”
“三哥,你是不知道,好多英雄麻將館的熟客,礙於越王的面子,轉去越王名下的麻將館搓麻了,當真可氣,不砸了它,這口氣誰人能咽?”
“無知無畏,好大的口氣!”
“……”
一干紈絝,紛紛請冷言冷語,都不信高升有這個能力。
高升微微一愕,又是越王李貞,這廝怎麼老是撞到他的槍口上?
程處弼當初親身經歷,高升輕易讓越王府開在西市的鹼水肆鋪開不下去,而且讓鄭王府的肆鋪搖身一變,成了財源滾滾的“溢香堂”,還公佈了鹼水配方,讓同賣鹼水的越王李貞虧得雙眼發青。
三哥說讓新開的麻將館開不下去,那就絕對開不下去,程處弼選擇無條件相信高升。
這不是盲從,這是程處弼在接觸高升時間長了以後,對他的瞭解以及能力的肯定。
程處弼對著一群狐朋狗友,大聲訓斥,道:“都瞎咧咧啥,三哥說有辦法就有辦法,不聽三哥的,都給某滾回府裡待著,我程處弼就當沒你們這些朋友了?”
李敬業也和程處弼站在一處,道:“處弼的話,就是我李敬業要說的,誰不聽三哥的,回家待著,某羞與爾等為伍。”
一干紈絝,見程處弼和李敬業如此態度,都不敢吱聲了,只不過好多人眼中對高升還有不信。
這也難怪,光說不練假把式,沒有在這群各公府、王府的第二第三代面前,成功裝一次逼,這些紈絝子弟豈會與他和睦相處?
高升臉色平淡的道:“處弼,今日麻將大賽的開幕,你來主持,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程處弼有些慌,急急道:“三哥,你都來了,還是你來主持……”
“為了讓這新開的麻將館開不下去,三哥趁著時間還夠,得去請一個人,日中午後,按照老程的交代,三哥還得參加這次麻將大賽,你得多擔待些。”
程處弼一聽要讓新開的麻將館開不下去,高升要去請一個人,知道這事才是重中之重,只能無奈點頭。
至於麻將大賽的開幕,他硬著頭皮上了。
其實高升沒有明說,要對付越王李貞,見過萬般現代商業手法的他隨便撿一兩個辦法,就能將越王李貞新開的麻將館打壓得不成樣子,讓越王李貞虧掉內褲。
平康仿忘憂居,內院。
內院中一個獨立的小院落,這裡收拾的乾淨淡雅,院中修建著假山與一座涼亭,而涼亭的邊上種著幾株梅花。
此刻,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梅花枝條上點點殷紅,點綴著這蕭條的深冬。
這是長安名伶楊妙兒獨居的院落。
而楊妙兒雙臂墊著下巴,身子依在柵欄上,也不寒風襲面,鳳目瞧著窗戶外院中盛開的紅梅,愣愣的出神。
婢女靜立一旁,默不作聲,不敢打擾自家小娘子的神思。
屋中,偶爾只有木炭燃燒的“噼啪”聲,再無其它動靜。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