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軍,你真的決定要打死我嗎?你錢不想要了嗎?連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嗎?三萬塊錢,你還要不要了?”張玉玲被張宏軍發瘋似的往死裡打,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只能大聲說話拿錢來引起張宏軍的注意。
“錢呢?你都拿哪裡藏起來了?趕緊給我拿出來。”
張宏軍舉起的手,停在半空,拉了張板凳坐了起來。看著整個出租屋裡,凌亂不堪,吐著濁氣。甩了甩頭髮,掏出一根紅豆香菸,點火抽了起來,指了指床上的這些個袋子。
“你把錢都買了這些?”張宏軍有些諷刺的問道。
張玉玲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了。摸了摸臉,看到手上有血有些難過起來,張宏軍從來都不是個好人。就算偶爾對她千依百順的,骨子裡還是個狠角色,連她這個老婆,為了錢也能往死裡打。
“我把錢存到你銀行卡里了,留了五千塊。我跟你匆匆跑來廣東,沒衣服穿,買點怎麼了?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鬼?”張玉玲扔出一張卡給張宏軍,又把身上剩下的兩千元現金給了張宏軍。
張宏軍繼續抽著煙,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全都在這裡了?一會我會自己去檢視的。張玉玲,別以為到了廣東你熟悉的地盤就想亂來,你可是我老婆。”
“我知道,但是張宏軍。你要是下次再這麼打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以為我是女人,你就可以隨意欺負。打罵了,我可不怕你。”張玉玲也是氣不過,對著張宏軍就放狠話。
光腿不怕穿鞋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張宏軍是個男人,是個不要臉,不要皮的狠厲的男人。
張玉玲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怎麼對我不客氣?”張宏軍把香菸往地上狠狠一扔,上前用力捏住張玉玲的下巴:“是揹著我跟張狗子上.床嗎?還是跟獅子玩曖.昧?或者是想告訴我。兒子是隔壁老王家的?張玉玲,你在我可面前以裝。我也可以在你面前裝。我這二流子一個,能娶上你,我願意.寵.著你。卻不能把我當傻子玩,知道嗎?”
結婚兩年多。張宏軍對張玉玲基本是形影不離的看著,願意放棄追究她以前的事。至少,在張玉玲沒主動說嫁給自己的時候,張宏軍是打算做光棍一輩子的。有爸媽養著,有大姐拿錢花,沒事這家偷只雞那家敲只狗,經常賭賭小錢,這樣的日子他過了三十多年了,也不打算改。
但是。哪個男人不想有個女人的?
張宏軍願意聽張玉玲的話,算計自家大姐,算計路強那個窮鬼。
不代表。他可以被張玉玲拿捏在手裡,當白痴玩弄。
若不是為了這一大筆錢,這筆綁架路清河的買賣,張宏軍一個人完全就可以自己完成。
人都是貪婪的,張宏軍想得錢,又想要女人。張玉玲又長得這麼好。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張宏軍便收起了自己的本性。反正有店。有錢,有兒子,有女人,還可以賭錢,沒什麼不好的。
“你,你,你亂說什麼,我才沒有。”張玉玲臉色被張宏軍的話嚇是蒼白,說話都結巴了。
真的心虛。
“有沒有,我不在乎,反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後花錢必須問過我之後,才可以拿,知道嗎?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給路強打電話了。你拿錢去買點藥吧。”張宏軍譏笑兩聲。
賤女人永遠都需要爆力才可以制住,當時大姐還告訴張宏軍,張玉玲這個女人不行。他還以為大姐是因為張玉玲以前和她一起搶過路強那個窮鬼的原因。卻不知,張玉玲這個賤女人,連自己的前夫都敢下黑手。
當張玉玲在他面前裝純、情、玉、女的時間,張宏軍覺得新鮮樂意接受。玩玩嘛,誰不會?
哼!
張玉玲撿起地上的一百塊錢,又委屈又難受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定是張一梅那個賤女人告訴張宏軍的。不然,在她和張宏軍結婚後,她一直對自己的行為收斂很多。
今天張宏軍這樣不顧夫妻情份,往死裡打她,把張玉玲嚇壞了。前夫為什麼生病了,張玉玲還往他的藥里加東西,不僅僅是因為她懂一些食物相生相剋的原理,更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前夫對她家暴。
現在又來一個張宏軍,張玉玲往日的記憶就如電影畫面一樣,在她腦海裡閃個不停。
“別怕,別怕,那個人已經死了,死了。”
“我不會有事,他不會再打我了。”
“再也不會有人能欺負我了,不會的,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