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說過這些日子不會教他們功夫,只鍛鍊他們身體的承受強度。她說:體能訓練要是不認真,我有一百種方法整你們。
今日之見,果然讓他們開眼。整人還是好的,能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人,他們是不能蘇傾酒講道理談公平的。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顏洛喘著粗氣,咽喉之處的喉結上下動,看樣子氣的是要暴走了。只是他卻不能暴走,誰讓弱點被別人抓在手裡呢!
一手捂住耳朵,裝作一副受驚害怕的樣子,蘇傾酒也加大了聲音喊道:“吼什麼吼?我不是聾子,聽得到人話”。
人話?心情不好的時候,似乎每一個詞都能聽出貶低的意思。顏洛收回了扇子,蘇傾酒同時也收回了短刀。退回到椅子上,顏洛把手放在桌子上,道:“解藥,拿出來”。
“怎麼?不相信這是瀉藥嗎?”,蘇傾酒用手敲打著桌面,漸漸譜成一手歡快的曲子。
“你那真是瀉藥,我是什麼人啊?又沒有學過醫術。我身上也就帶點瀉藥迷藥什麼的,碰到不喜歡的人脫身方便”。
蘇傾酒的理由真是合情又合理,沒辦法誰讓她之前的名聲太好了呢?她說實話是沒有相信的,解釋也沒什麼用。與其講一下沒用的,她還不如說一下大家都能接受的。
這理由,她自己其實也能接受。
迷藥是下給打不過人的,瀉藥是下給給她酒里加東西人喝的。出醜的事不能讓她一個人幹,蘇傾酒的那些記憶告訴她,計劃內的出醜遠不如計劃外的出醜精彩!
“是瀉藥啊”顏洛收回了手,挫敗感很強,聲音都變得有氣無力。
見顏洛放鬆,蘇傾酒又好意提醒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購買的,聽說是超級瀉藥。普通人半個多月,會武的人大概需要一個星期,至於你,我覺得應該有三天”。
“三天,不長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天眨眼的事”。
顏洛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的吐血了了,有這麼比喻的嗎?還超級瀉藥,這是不玩死他不甘心嗎?
“齊墨軒,你才是混蛋!”,顏洛大罵道。
心中怨氣無以負加,又不得出氣。飛簷走壁肆意快活的玉面風君啊,這一次真是栽了,栽在了墨王府這麼一個偏僻的小破院,栽在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蘇傾酒的身上。
“你還有一刻鐘吧,知道墨王府的那個什麼地方吧”,蘇傾酒不斷提醒著顏洛吃了瀉藥這件事。她與顏洛本來沒什麼關係,這人看戲就看戲吧,非得給她背後來一冷箭,發生這事她只能說:自作孽!
怪她?這是不能的。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是顏洛自己一個人的錯!
“那個強力瀉藥一般是有減弱效力的藥的”司空凌好心提醒道。顏洛這事他不做評價,好吧,跟蘇傾酒一起,他發現自己善心也變強了,見不得別人受苦 。
“蘇傾酒,我想你大概不知道。這個顏洛被稱作玉面風君也是有原因的,別看這傢伙帶著面具,臉長的比女人還漂亮。輕功你也看不出來,一級棒!這個在屋頂上轉悠,順手牽羊的事也沒少幹”
“他本人的生活也是過的相當瀟灑,與一個名叫無顏的戲子聊的很歡。每次去點他,打賞都是幾千兩幾千兩的黃金”。
還有什麼比這個還神助攻的,司空凌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笑。以他對顏洛的瞭解,讓他趟三天,他整個人就該廢了!這可是陰影,輸給蘇傾酒的陰影,身上的味道也會給他留下一個抹不去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