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你這小女娃真有意思,她怎麼就捨得放在你這邊了”,司空辰大笑起來,無論說什麼話,墨心兒都能給他搪塞過去,他是覺得聰明極了。
不經意間墨心兒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傳說中的醫仙她總感覺精神有點不正常,可能真的應了一句話:醫者不自醫,這醫仙八成怕是沒給自己診過脈。
“呀,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動作沒有瞞過司空辰的眼神,司空辰一臉好奇的看著墨心兒,宴會什麼的他不覺得有觀察墨心兒有趣。
“醫仙毒王都是兄弟,我又豈會一個人?”,睫毛上挑,純淨的眼神多了一絲戲謔,墨心兒雖是孩童,但是這份自傲的神韻還真是和某個人一個模子看出來的呢。
司空辰揉了一下眉心,他忽然覺得有些人生來就是妖孽,所以不能同平常人那般看待。
“阿軒,不帶這樣的吧”,酸溜溜的語氣,司空辰不知道自己是否生了嫉妒之心,只是有些事真的是讓他不知道路該何走。
一個小女娃不過如此,但倘若多一個復刻版的墨軒,那就不好說清了。
蘇傾酒五年前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過這一可能性呢?只是,過了這五年,這身份這境遇倘若只是一個局,又該如何是好呢?
一紙賜婚的兩個人,還真是上天註定好的緣分。可惜了,在這亂世之中,有情的人是最容易受傷的。
墨軒一笑沒有多說些什麼,他與蘇酒兒的事尚未解決,談兩個孩子早了點。
“下車吧,我們到了,這一段路是要走著去的”,墨軒領著墨心兒,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完的。
燈火通明,一路走來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內侍人員打著燈籠到處奔走。墨心兒有好奇也有不解,宴會什麼的,她實在不知道為什麼非得晚上進行,難道顯示一個國強的存在就是蠟燭不缺嗎?
那,那還真是贏了,他們南凰蠟燭之類的東西用的極少。
“這幾年還好,這皇宮中走了一位棘手的人物,皇上只有一位皇后,也算過的寧靜”,墨軒時不時的為墨心兒解說幾句,他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只是不想就這樣冷場。
墨心兒暗自猜測,大多事情她還是聽過的。墨軒能把這些再告訴她一遍,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她都很開心。
乖巧的坐在墨軒旁邊,墨心兒還是選擇用一面紗遮住臉頰。這周圍不少好奇的目光朝向她,弄得她臉發燙不已。
她忽然有些佩服司空辰了,坐在她旁邊一臉看戲的模樣。不管不顧什麼架子都沒有,該吃該喝與蘇雅也是能閒談一起。
五年來,朝堂上的官員又是換了一批,墨軒細細打量記於心中。這幾年都是水生在替代他,好在多數人與他交情都很很淺,他不需要刻意的再去做些什麼。
所謂宴會在黑夜拉開序幕,不過是因為夜色遮擋了他們心口不一的嘴臉吧了。
顏洛跟在無顏身後,這一次他們不是卑賤的人質,來這裡的人再也不會輕視他們。楚國雖然不敵齊國強大,但是楚國卻也是不會出現齊國這種兩王相爭的局面。
北羽也是,皇室與將軍不同心。像這種內亂因素都不能解決的,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們呢。
不過像他們這種各方面都比較穩定的,似乎在這中間剛好可以看看戲。
無顏找到了自己的坐席,巧不巧的他正好與墨軒相對。看樣子他這段時間是有事情幹了,宿敵在對面他還有關注什麼呢?
“王爺,你好啊”,顏洛最先向墨軒打了一個招呼,雖說兩個人也是好朋友,但是兩個人的立場卻是不同的,所謀求的利益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