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極致的拉攏,一邊是殘酷的鎮壓。這種情況,人心是最躁動的,稍微的刺激也許就會引出一系列的麻煩。
齊晨哲含著一口淤血嚥了下去,蘇傾酒真是可以,讓他吃這樣的大虧,卻還讓他無話可說。
在這片土地上,有誰的名聲是高過戰神齊墨軒的呢?那個人,說是齊國軍人的信仰也不為過。
想想也有一些諷刺,齊國的天下卻要受一個異性人掌控。
“蘇傾酒,還有些時日,你要如何抵擋呢”,齊晨哲冷眼凝視,拳頭已是不由得竄進。
她這個身份,這個時局他們遲早會交鋒,早一點就早一點吧。
懂醫的命是不是都不太好?獨自走回房間,蘇傾酒再也堅持不住倒在床上。額頭上冒著冷汗,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小心的喘著粗氣,從袖口拿出金針,為自己扎穴位止痛。
“齊墨軒啊,你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了……”,一邊扎針一邊慢慢吐槽,蘇傾酒回想自己這麼多年,原來以為磨練技藝的時候最痛了,未曾想到那些根本不算什麼。
身體上的傷,只要不死總會好的。但是,心要是受傷了,要怎麼好?
如果之前沒有習慣那份好,現在是不是會很坦然的面對失去呢?搖搖頭,靠在床頭上,從懷中拿出雪月靈笛撫摸。
炸藥,這東西用過一次就沒有用了,她在這還有不少時日。也許接下來的日子會是度日如年,她必須不斷想出新的可行的辦法。
攤開手,蘇傾酒活動了一下手指,閉上眼睛冥想。她想要的弄出一朵小火蓮,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東西不由得抽了一下嘴角。
“差的,還真是有點遠”,熄滅了手心的小火,蘇傾酒拽過被子直接蓋在身上。
下下策的大招她暫時不能用了,看樣子是司空凌說的那個祭司感知到了她,並且控制了她所做的事情。
南凰,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祭司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
馬車是一種代步工具,外出趕路人的首選。不過,也有不選的時候,給個理由便是它趕路有點快,司空凌內心如實說著。
妖夜皺著眉,就在剛才不久,他感覺到了她的存在。
“滾遠點,你故意的吧”,抬起頭,帶著怒氣,妖夜的聲音變的清冷起來。
司空凌避開了妖夜的視線,他才不想說,他在遇上妖夜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解決了他的馬。
“故意?你說什麼”,司空凌象徵性的做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而後輕聲說道:“你是說在一群人販之中救了一個祭司,不應該吧。妖夜啊,我說你知道男寵是什麼意思不?”。
妖夜紅了臉,有種想殺司空凌滅口的衝動。他沒離開過南凰,自是有許多事情不多,他怎麼會知道那群人對他打的是什麼心思。
本來就想順路,到了霽城之後,他便離開就行。沒想到這半路就遇上了司空凌。他說為保證他的聲譽,就把那些人解決掉了,除此之外還把能騎的馬解決了。
司空凌的解釋是不小心,現在看樣很明顯的是刻意為之。他一定是有事瞞著他,而且他不想讓他快點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