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如果不是他們,你本可以生活的更幸福。你有你的家人,你的同類也不會是匪,你也不需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大膽!”,陳梁大叫,蘇雲舟說的這一席話當真是過了。
在坐的都是些什麼人?這少年莫非打算為自己父親申訴冤屈就不在霽城待了。誰能接受這叛逆的言論?接受的大概也有一顆叛逆的心!
這話說的真好,齊墨軒頗為讚賞。雖說帶了一些意氣,不過說的卻是一種實情。蘇雲舟很有才學,這樣的人若是能一起謀事,絕對的有意思。
自帶傲氣不服他人,與他們共事會攀比,攀比誰會做的更好。
蘇雲舟言辭犀利,陳梁有些招架不住。齊墨軒開口說了幾句,把話題重新引導滅門之案上,“今日的事情莫不是忘了,想要吵痛快可以,這案子是有時間的,不會不記得吧”。
“草民有證據,要呈上……”,尋思了一會,蘇雲舟退後了一步。
這地方他能信賴的人只有齊墨軒一人,他們可以互幫互助的。只要他幫他達成所願,那他便是欠他一個人情。
這人情他若是還不了,他可以調動鬼門的人幫忙還。
信件,又是信件,齊墨軒看著呈到陳梁手裡的信件。這種隱晦的事情做的如此不徹底,不知是不是參與的人在給自己留退路。
相信,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天下,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揭發,所以做的時候留了一些證據。
齊墨軒有些想不明白這些人的心思,他自是知道一件事情有主謀有做事的人,這些年他揣摩的一直都是主謀的心思,小人物的心思理解的總有一些偏差。
“大人,這是丞相親手寫給家父的信。信中可是說了,如若父親不答應丞相大人當年的無理請求,就讓父親蘇昊好看。明白著的要挾,這點不知道丞相作何解釋?”
為了一個官職,信中可以看出蘇安與蘇昊兩個人關係不是很好。不過就憑一封信,這根本解釋不了什麼?
蘇安隨便說幾句就能否認,不算是實質性的證據。
“蘇雲舟,除了信你還有沒有其他證據或者是證人?”,陳梁問道。
人證,如果他算一個的話,事情就簡單了,蘇雲舟考慮眼下要不要說出齊墨軒的事情。他在,這件事情他勢必會比他還積極。
如果蘇安要交代,他的事情就是順便的。
“大人,草民算是證人嗎?”,蘇雲舟揚起臉笑問道。
這個肯定是算不得了,當年蘇雲舟的年齡很小,而且他是這次事情的狀告人。不對,確切來說這件事情的狀告人算是太子,蘇雲舟是證人!
只是太子把這一切都交給了蘇雲舟,所以都給他們產生了一種錯覺。
難辦的事情,如果蘇雲舟是證人,他的話蘇安若是說一面之詞不承認,又要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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