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墨王妃,是什麼樣的人?你不覺得你提她的次數比師父都多了,辰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沒見過你誇過誰”,玲瓏看著司空辰的眼睛,他下意識的躲開了,應該是與她剛才躲開他一樣。
“師姐你想多了,我跟阿軒是好兄弟,況且我有什麼喜好師姐你不懂嗎?”,司空辰故意靠近了玲瓏,有時候他蠻希望自己受傷的。
醫者不自醫,但是他可以找另一個醫者來醫自己。
撥出的氣息都感覺有些燙臉,玲瓏壓低著臉,“你又胡說些什麼?傷要是好了就回你那窩去,我這也不歡迎你”。
“別啊,師姐。我若是走了,你豈不是又要吃清水煮麵條了?那多難吃啊”,司空辰隔著衣袖拉著玲瓏的手,“師姐,我給你講講蘇傾酒和阿軒的故事,這次阿軒應該是栽了……”。
齊國,霽城墨王府。
這一日也不知道是為何,蘇傾酒一直在打噴嚏。天氣那麼好,陽光暖暖的,她沒有理由得風寒啊!
“酒兒,專心點。你這步棋好像沒路可以走了,乖乖認輸吧”
齊墨軒快笑成了一朵花,這是蘇傾酒的視角。她又不是萬能的,圍棋壓根就不是她的菜,齊墨軒不知道是不是抽風非要教她圍棋。
五子棋、黑白棋最不濟還有個象棋,這些棋不如圍棋好嗎?怎麼說她也是學過好幾年的。就這圍棋,她該怎麼說呢?背了不少棋譜也會下,但是她真的不喜歡與齊墨軒下圍棋。
一盤棋,要耗費多少心神下出來。那次在相見歡,不過是想讓無顏高看她一樣,她落了一子。
棋盤上的廝殺,看的入迷也是一種魔,所以蘇傾酒在齊墨軒問她會不會圍棋的時候,就沒說實話。
天知道齊墨軒是怎麼想的,這些日子得了空閒,手把手的在這跟她講圍棋。
每個棋子放在哪裡,一個個的在分析著。蘇傾酒不太喜歡棋盤上的棋子,太過虛幻又太過真實。
“這不公平,這棋你學了多少年了”,指著齊墨軒,蘇傾酒就覺得忍無可忍了,和齊墨軒下圍棋她就沒贏過,雖然這多半是她故意輸的。
如果要贏就要把齊墨軒看成是一個對手,老實說這感覺她不想這麼做。不想與他敵對,只想在他的守護下沒心沒肺的活著。
“學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數了一下手指,齊墨軒學著蘇傾酒的樣子認真的回答道。圍棋,他是從小學的,在這霽城能與他開盤的唯有相見歡的那位。
他一直以為蘇傾酒是一個高手,這麼多日子觀察,對方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狀態。這種狀態有兩種解釋,一是她不想與他交手,而是她是真的不會。
齊墨軒是傾向於第一種的,第二種他這教的這麼認真,蘇傾酒沒有道理不會。
“學了這麼久?我告訴你這樣的該怎麼玩。左手執白子右手執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酒兒你還懂這個啊,果然是一個隱藏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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