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出名,其中一條原因就是不想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蘇傾酒指著還剩下的大夫,“給你們一次機會,那小姑娘你們覺得是疫病患者,你們今日就回去吧,這地方不需要你們這樣的大夫”。
這一聚堆,齊墨軒被人推了過來,他在蘇傾酒的旁邊,“王妃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王妃可是與司空辰關係匪淺,他的醫術諸位覺得怎麼樣?”。
說話聽不聽,還是要看誰說的。齊墨軒一過來,那位對蘇傾酒冷言冷語的大夫也不再言語。
蘇傾酒頗為懊惱,怎麼說她當王妃也有一年時間了,這個王爺與王妃的差距還是那麼大。
“王爺、王妃,爾等檢視之後,這小姑娘沒有染過疫病……”
“可是確定?本王可不懂什麼醫術”,齊墨軒敲打著輪椅,霽城的大夫他多多少少有些瞭解,如今在這除了蘇傾酒醫術最好的是那位苗成,至於醫德這種東西快要絕跡了。
一般有醫德的大夫,資歷都很淺。初入這個醫路沒有被外界干擾,而後行醫幾年便明白了,能保持本心的少之又少。
“確定,爾等行醫幾十年,這點病能看的出來。這個小姑娘是前幾天受到了驚嚇,腹中有了氣,吃食不順積壓在腹部,所以會腹疼。剛才王妃已經為小姑娘順過氣,現在她沒什麼大礙了”
“王妃醫術高超,我等佩服……”。
“這樣說來,那位大夫就是誤診了”,齊墨軒點了點頭,把話推了出去。
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在這裡怎麼能讓別人瞧不起他的王妃?不管是什麼事情,他就是看不得讓蘇傾酒受委屈。
“道歉!”
這一掌拍在椅子上,那叫一個響亮,頓時就有人跪在了地上。眼前這位輪椅上的是墨王爺,脾性好的可以做棚子錢施粥,但是這不過是他的一面。
他的另一面多年不曾完了,這些人竟然忘記了。多少年前,這位殘王那也是馳騁沙場的熱血兒郎,他身穿盔甲手握寶劍,這世間誰敢說個不字?
“在下道歉,是在下疏忽了,王妃醫術高超……”
齊墨軒握緊了蘇傾酒的手,對這位大夫的道歉他還算滿意,不管這位他心裡服不服,但是他說出來,餘下的大夫對蘇傾酒只會更加淨重。
他不在意這點是不是因為他,他就是見不得她生氣的樣子。
“既然王妃懂醫術,那眼下不知王妃有何想法?”
大夫在這裡沒清流了嗎?一個個的都這麼會說話,蘇傾酒知道這些人是給她下套,只要她的話沒有理,連帶著齊墨軒都會受到這些人的言語之責。
“此處空氣汙濁,應尋一干淨的地處。這些病人全部重現診治,以免這之前有誤診的……”
端木世按照蘇傾酒所說的,很快就讓人分出了區域。這期間有不少人是被誤診的,蘇傾酒沒有說什麼,背過身去直到患病的人安置妥當。
“桔梗、白茯苓、人參、甘草、柴胡……”
報出一堆藥材名字,構成了一張藥方,蘇傾酒看著那些盯著她看的大夫,對方大概是沒有想到她真的懂點醫術。
“你們按本王妃開的方子來,最後加點生薑薄荷。注意一點,體弱的還有老年人服藥要少一分……”
要說這開方子蘇傾酒還真的很少開口,因為人的體質不一樣,有些藥材不可服用過多。方才她說的方子是敗毒散,這些藥草的屬性在場的大夫都比她熟悉,只要她說出來,其他人就會酌情考慮了。
關於救人她最擅長的是使用金針,其次做個小手術也行。還有就是一對一的治療,這樣她會知根知底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