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去之後,不久還是要回來的。不過在這期間,她也可以準備不少事情,至少下次遇見趙軻,她可以不用偽裝,而他也不能把她怎樣。
“你不用想太多,有我呢”,齊墨軒為蘇傾酒順開皺著的眉宇。蘇傾酒這個年紀還是快快樂樂的玩好,其他什麼的,都交給他好了。
“我發現了一種紋身,我懷疑方素的身上也有……”,蘇傾酒不依不饒,在這個問題上她想不到,似有一條路走到黑的趨勢。
“你能把他衣服扒了嗎?”,齊墨軒問蘇傾酒。這個問題,很容易放下的,比如蘇傾酒解決不了他剛才說的問題。
蘇傾酒想了好一會,若她一個人這個問題太難了。做事都是有風險的,她一個人風險意外機率更高,所以……
“齊墨軒,你能借我幾個人嗎?”,蘇傾酒問。
“你想做什麼?”,這樣欣喜的表情,總讓齊墨軒心底隱約覺得不安。太過反常的笑容,往往是沒有什麼好想法的。
“去扒了方素啊”,蘇傾酒握著拳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仔細想了想,我一個人的確太難做到了,但是你給我幾個人就不同了。只要制定一個完美計劃,分工明確,這事也是能成的”。
“啊~別打頭……”
“你怎麼搞突襲啊?”蘇傾酒委屈的嘟著嘴,手捂著被齊墨軒用手敲過的頭部。
齊墨軒嘴角有著很暖的笑意,對蘇傾酒的想法他無可奈何了,道:“小丫頭片在,整天在想些什麼?注意你的身份”。
“哼哼~”,蘇傾酒不爽極了,身份礙著她辦事了?不過,她今天是不打算與齊墨軒吵架了。在皇宮的時候遇到那種事情,她能想到的人只有他,而他也去了,她不想破壞這份感覺。
“你這小腦袋瓜,沒事就該休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想的,霽城的水混著呢”,齊墨軒拍打著蘇傾酒的肩膀。說閉眼休息就閉眼休息,一點都沒有拖延的症狀,就這點來說,他還是佩服蘇傾酒的。
手指點在她的睡穴上,齊墨軒抱著蘇傾酒,向水生問道:“什麼印記、紋身,還有你今天是怎麼回事?”。
“屬下該死!”,水生半跪在齊墨軒的眼前,任馬車顛簸,身影卻是絲毫不動的。
“說,錯就該領罰”,齊墨軒的語氣宛如秋霜,冷的讓人膽顫心寒。
蘇傾酒睡得香甜,原本的假睡此刻已是真睡了。水生消失的那段時間,她是聽不到他幹什麼去了,以及那種印記紋身,她也不知。
“屬下大意了,與王妃一道有尾隨的。沒有想到被困在陣法之中,等屬下趕過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動手了……”
“你是說被困在陣法之中?那你後來出來的時候,可感覺他還在”,齊墨軒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能牽扯到會陣法的人,這種懂陣之人多半都是隱士家族的人,那種人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之中,他有些想不通了。
“他把屬下引到早先布好的陣,屬下在陣中感覺對方很快就走了……”
“即是這樣,那也
是你的問題,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齊墨軒告訴水生,責罰是免不了的。以後在遇到這種事情,決不能把好奇排在首位。
墨王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