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發的乏累,蘇傾酒艱難的睜開眼睛。昏迷之前最後的一幕,她記得齊墨軒是與她一起的。
“齊墨軒。你還活著嗎?”,蘇傾酒慌張的叫喊道。
噗通幾聲,蘇傾酒才發覺自己好像不是在什麼地方。
草藥的香味,破破爛爛的衣服,她好像昏睡之後就被人扔到木桶裡了。這般直接,她好像沒有受什麼傷吧?怎麼把她扔浴桶裡了呢!
背後似有千萬般斤重,這是怎麼回事?
蘇傾酒有些傻眼,齊墨軒趴在她的身上呢!看見他面板泡爛的程度,少說用一個時辰了。這麼長的時間,除了她這種嗜睡的,一般人都能醒過來吧!
齊墨軒可都是一個一直很自律的人,就算她不看,也知道他是醒過來的。
“你給我馬上醒來?姓齊的”,蘇傾酒戳著齊墨軒,她的力氣也用的差不多,以至於時間過了很久對方都沒有醒。
“我不姓齊的,我姓墨……”
“呵呵”,蘇傾酒搭上齊墨軒的雙肩,笑出了眼淚,呢喃道:“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沒事的”。
“恩,酒兒沒事了”,齊墨軒同時抱住蘇傾酒。
從前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想法不怎麼強烈,但是當蘇傾酒闖入了他的世界,他覺得自己的慾望在增大了。他要保護她,以他現在的實力是不夠的。
“你那個別壓在我身上了,我快累死了”,蘇傾酒抱怨道。就算是泡藥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齊墨軒懶懶的靠在蘇傾酒的肩上,懶洋洋的說道:“我沒有力氣了,蘇傾酒我不想動了呢”。
“靠”,蘇傾酒想破口大罵,但是最終忍住什麼話都沒有說。
正常來說,這不應該是她的臺詞嗎?齊墨軒這個人竟然搶他的臺詞,那她說些什麼?她也不想動了呢?腫麼辦。
夫妻兩個應該互補的,一個人懶洋洋的,另一個就應該勤快點,怎麼也能變得懶散呢?
“齊墨軒你是不是將軍了?你怎麼能這麼懶”,蘇傾酒在心底還是很鄙夷這樣狀態的齊墨軒的。
“不想動不想動了,你讓我的眼睛閉著休息一會了……”
“啊~”,蘇傾酒氣的快要抓狂了,今日的齊墨軒她怎麼強烈的感覺木有吃藥呢?平日裡的角色互換,齊墨軒對她也是這般的無語嗎?
蘇傾酒趴在木桶的邊緣,身上的藥味讓她皺了皺眉頭。她很少泡藥浴,而且是穿著衣服泡。
周圍看,她發現了其他地方還有一個木桶,與她現在所在的木桶外表相差不多。指著另一個木桶,蘇傾酒問:“齊墨軒,那個桶可是清水啊?”。
“嗯嗯,是的。泡完藥浴,然後去那邊洗一下的……”
考慮還挺全面的,古代雖然麻煩,但是這事不是自己做似乎也是方便的。蘇傾酒動了動肩膀,說道:“我去洗了,你要是想泡就自己泡藥浴吧!外面有司空辰,你的面板就算是泡爛了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有他,他會給你換一張皮的”。
“哎呀,我……”
“咳~咳咳”,齊墨軒被藥水嗆得難受,原本的紅潤的臉頰更紅了。掙扎了幾天,他的手搭在木桶上,頭髮溼漉漉的,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