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非常對,前幾天就有一個找我的。我心情不太好,就在他的傷口處撒了點癢癢粉。最後那人受不住,清醒就讓人把他給打暈,現在這幾天他還暈乎乎的……”
季末看著自己的手臂,蘇傾酒用藥包紮過的地方,他忽然覺得癢。由內而外,骨頭都覺得癢極了。病態的心理,他幾乎不能判斷自己的手臂哪裡受了傷,受了怎樣的傷。
柳天璃可以壓低聲音靠近季末,問:“我說小兄弟,你又是在哪得罪她了。我認識她短短几天,別的不知道,但她真是有仇必報!沒見過她把誰放在眼裡,你好自為之吧”。
這種警告的話可以早說嘛?季末感覺更難受了。蘇傾酒很護自己人,她本人又很記仇,請問他還有活路嗎?
“我沒有得罪她啊,就是和她的幾個手下打了幾架,沒事吧”,說著自己不確定的話,季末也覺得內心空曠沒什麼底氣。
“啊?你覺得會沒什麼事嗎?”。柳天璃用手託著腮。閉著眼睛她都不用想什麼,也能猜出個大概!蘇傾酒若是不在意,她就不是現在這幅樣子了。
低下頭,柳天璃有些不敢看蘇傾酒的樣子,她和她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作為過來人,姐姐告訴你,千萬不要跟這種人談理還有說一些關於牽扯到銀兩之間的事情。若是牽扯上,也要儘快算好……”
“哦,我知道了”,季末按自己的理解,連線蘇傾酒說話的話。
說了很多的話,蘇傾酒便從石桌之上,拿起一個杯子。茶壺裡倒出了酒水的味道,蘇傾酒疑道:“天璃,這該不會是你父親收藏的來的好東西吧?這個味道,收藏了還是有一段時間的”。
“我會跟我的父親大人說的”,柳天璃用手帕擋住臉上的尷尬,這個她孃親不讓她父親大人喝太多酒。她父親大人就偷偷藏起來,用茶壺喝酒,沒想到讓蘇傾酒給翻出來了。
“我會跟你母親談談的,我覺得這個非常的有必要”,蘇傾酒同樣的用手帕遮住笑臉,只不過她的眼神卻是閃著不一樣的精光。
柳毅從柳天璃的背後走來,他的眼神多在蘇傾酒的身上聚集。對他來說,柳天璃是自己的女兒,哪有父親不瞭解自己女兒的。至於蘇傾酒,他著實有些看不透。
上次的宴會,蘇傾酒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引得皇子之間的不和睦,還有相府之間的事情。說她沒有智慧,他第一個就不相信,但是說她很有智慧,他卻感覺蘇傾酒滿腦子吃的東西比較多。
齊墨軒為蘇傾酒準備好的小水果,她似乎全部都消滅乾淨了。
“喲,我們的護國公將來了”,略帶譏誚的聲音,轉動著身前的酒。屬於酒的香味在空氣之中飄散,柳毅的臉色頗為難看。
柳天璃適時的給柳毅讓出座位,自己則是做到一旁。
蘇傾酒嗅著空氣之中久的香氣,沉吟道:“杏花微雨,杏花酒,很淡。細細品嚐,還是很想的,不錯的酒”。
“你還認得杏花酒啊?”,柳毅一把奪過酒壺,對蘇傾酒說道:“這酒的確是杏花酒,沒想到你看的出來” ,
酒?蘇傾酒會認不出來,那豈不是對不起她名字上的酒字。
“這是自然,我別的不行,就這就個可以”,蘇傾酒嚐了一下面前的酒,辛辣之後有甘甜,她還挺喜歡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