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隸毒是什麼?”蘇迎溪見墨笙塵一本正經的模樣卻不和自己解釋,只好開口問道。
說來也是慚愧,自己看了那麼多醫書,居然懂的還不如這個整天喝酒下棋參與國政的國師多。
他還真是厲害啊,居然懂得那麼多醫術和毒術。
就像是一個江湖中人,哪裡像一個整天待在宮中的人啊。
墨笙塵早就觀察到她那茫然的表情了,只是故意想晾一晾她罷了。
誰讓她對自己不熱情啊。
“對啊,曲隸毒是什麼?”
阿漾這冷不丁地一問,讓墨笙塵不自覺地白了他一眼。
既然他都去調查了金淵離買了什麼毒,怎麼不問問清楚呢?
“只要你不喝酒,就算中了曲隸毒也不會有生命危險,而曲隸毒會隨著你喝酒越多而中的越深。最後的死狀是酗酒過多而死,可以說是殺人於無形了。”
阿漾和蘇迎溪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阿漾心想自家主子可真厲害。
蘇迎溪卻想著這金淵離可真狠啊,居然會對自己的親兄弟下手。
還這麼狠,想把他們給置於死地。
現在一個官宦人家都這樣,更何況是皇室之爭呢。
蘭妃對自己有恩,三皇子的處境也讓自己很是擔憂,還好墨笙塵現在輔佐著洛有翊。
她這麼想著想著,眼神就不自覺地瞥到了墨笙塵身上。
不過,他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外面的天愈發黑了下來,墨笙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像是想到了什麼。
他突然站了起來,轉身用玉扇敲了敲阿漾的肩膀。
“小柳要過會才醒,你就在這好好看著他吧,有什麼情況你就來告訴我。”
說完,他還露出了招牌式的邪魅笑容。
阿漾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自家主子這是又要拋下自己去玩呀。他皺著眉正要說話,卻被墨笙塵打斷了。
“阿漾,相信你自己,可以的。”
阿漾哪是不相信自己啊,照顧一個人罷了,只是擔心主子的安危啊。
這個蘇迎溪又不會武功,只會拖累自家主子呀。
而在一旁的蘇迎溪還沒有反映過來,就突然被墨笙塵一把拉向門外。
“喂,你幹什麼,墨笙塵!”
他快速地從袖中抽出面紗,纏到了她的臉上。
“我帶你出去玩玩呀,你一定沒有在這麼晚出來玩過吧。”
“以防萬一,我和你,都要戴著面紗。”
說完,他自己也戴上了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