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李子聖如此作態,男子心中第一次升起來一股強烈的愛才之心,沒有想到這小地方竟然有如此璞玉,本來自己來此完全是興致所驅,權當樂呵,但是卻讓自己看見了這首詩詞。
至於後面書院計劃的天等晉級考教,自己也已經是沒有絲毫的興趣了。
底下主管自然也看見了這錦瑟,終於明白了為何孔至衝呆愣的緣故。此詩堪稱絕唱,也難怪孔老如此表現。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地等座位上的張姝靈,看著此詩,眼淚竟然蘊於眼角,心情十分沉重,他經歷了什麼又或是看到了什麼。
張姝靈的目光完全的放在了李子聖的身上。
“周將軍,散了此次考教吧,無需公佈結果,至於後面的天等考教推遲。”明袍男子吩咐道。
主管也知道了這個訊息,面色也是微變,此回考教花費精力極大,卻沒有想到到最後專門為了李子聖造勢了。
“大家,此回考教到此結束,此次考教不分上下。”主管此言一出,臺下又出現了短暫的安靜,沒有人說什麼,也沒有人為李子聖說什麼。
此詩一出,就沒有比較的價值了,與嚴子清相比簡直就是在侮辱這首詩。
李子聖聽見了主管宣佈的結果,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心中卻大起波瀾。
“果真,自己與這嚴子清考教只不過是前戲,這後面必定還有事情,但是因為自己這首詩,後面事情卻是不得已取消了。
若是李子聖的想法讓明袍男子和書院的高層知道必定會驚訝於李子聖的心思深沉。
眾人也不得不散開了,大堂之中此時也只剩下了閣樓之上,李子聖嚴子清,主管孔老,還有張姝靈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宣紙上的詩句,不能自拔。
“嚴子清,你可知錯?”孔老雙目一瞪,死死盯住了嚴子清。
李子聖看著眼前的情況,也是一頭霧水,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孔老,嚴子清在我書院之中已經近十年,還望您念在其父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回。”主管此時面色上竟然帶上了些許的祈求之色。
看著主管如此狀態,孔老的臉色也是鐵青,今日考教烏龍,若不是因為這嚴子清,一切可以說是極為周密,但是卻生生的讓這嚴子清壞了事。
李子聖越看越蒙,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方既然將自己給留下來了,就必定有需要自己的地方。或者說是不得不用到自己的地方。
這些才是此回考教的重點,但此刻應該已經落空了,否則也不會向這嚴子清興師問罪了。
但李子聖也是不動聲色,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畢竟此事自己莫名其妙,千萬不要惹火燒身就行,自己只是按照要求遞上去一首詩而已。
“孔老,晚生知錯,還希望孔老寬恕。”嚴子清此時幾乎是涕淚聚下,樣子十分滑稽。
孔老看見此情此景,也是面色鐵青,眼神稍微瞥了一下在一邊等待的李子聖,恍若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