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坊裡休息了兩天後,第三天,老酒李和羅小滿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自從上次與楊心慧之間發生退婚事件後,老酒李再也不好意思去“楊記糧行”採購糧食,每次採購糧食、送酒等老酒李和羅小滿都是繞著“楊記糧行”走。
這天,羅小滿獨自一個人給“來福客棧”送酒,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客棧裡有人在議論“楊記糧行”的事情,他就放緩腳步,豎起耳朵用心地聽著,只聽見客人中有人說道:
“聽說楊員外和他的夫人昨天在縣城裡被人殺害了,死的可慘啦!”
“哪個楊員外和他的夫人?”另一個客人問道,
“就是我們鎮上剛剛倒閉的“楊記糧行”楊掌櫃的爹和娘。”
“有這回事。可憐呀!”客人裡響起了幾聲嘆息。
羅小滿的心猛地一震,“楊記糧行”倒閉,楊心慧的爹和娘被人殺害,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送完酒後,羅小滿快步走出“來福客棧”,一路小跑來到“楊記糧行”門口。
自從與楊心慧之間發生退婚事情後,羅小滿已有四天沒經過這裡,他站在“楊記糧行”門口,愣在那裡,腦子裡一片混亂。
正如客棧裡的人議論的那樣,“楊記糧行”果然倒閉了,只見大門緊閉,橫掛在糧行門頭的招牌也已經不在。帶著複雜的心情,羅小滿回到了作坊。
晚飯時,羅小滿低著頭,一幅沒精打採的樣子,蘭兒關切地問道:“小滿哥,你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羅小滿將頭抬起來,看著眾人說道:“大叔、大嬸、蘭兒今天我往“來福客棧”送酒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議論:“楊記糧行”倒閉了,楊掌櫃的爹和娘昨天在縣城裡被人殺害。”語氣中充滿了憂傷。
“不可能吧?”老酒李將手中的碗筷放下,吃驚地看著羅小滿,似乎不相信他說的話。田氏和蘭兒也用吃驚的眼神看著他。
羅小滿接著說道:“之後我就趕到了“楊記糧行”門口,只見大門緊閉,橫掛在糧行門頭的招牌也已經不在。”
“前幾天,楊侄女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呢?”田氏吃驚地問道,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勿勿吃完飯後,老酒李想了很長一會兒,對田氏說道:“老婆子,我們過去看看吧!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現如今他們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田氏點了點頭。
隨後,老酒李帶著夫人田氏、蘭兒和羅小滿就往“楊記糧行”奔去,一行人敲了很長時間的門,“楊記糧行”始終沒有人出來開門,他們失望地回到家中。
老酒李坐在飯桌邊一邊抽著旱煙,一邊說道:“老婆子,看樣子“楊記糧行”是真的出了事,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會不會是楊德才他們得罪了什麼人?才會招來如此殺身之禍,”田氏說道,
原來楊心慧的爹叫楊德才,直到現在羅小滿才知道,當年與他們家定下婚約的楊員外的名字,他和蘭兒坐在邊上認真地聽著老酒李和田氏的談話。
老酒李說道:“根據我的瞭解,楊德才和他的夫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要想擊敗他們並且將他們殺害掉,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包括他們的女兒楊心慧,也有一身不俗的武功。沖著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朋友關系,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
“老頭子,我在想,鎮上“楊記糧行”的生意一直都非常好,即使楊德才他們夫婦發生了意外,楊侄女也沒有必要將鎮上的“楊記糧行”關閉掉,你說這會不會跟小滿退婚的事有關系?”田氏說道,
“有可能,如果楊德才和他的夫人真的被人殺害了,“楊記糧行”關門,也有可能是為了躲避仇家。”老酒李說道,
“希望楊侄女不要有什麼意外。”田氏惋惜地說道,
老酒李轉而對著羅小滿和蘭兒說道:“小滿,蘭兒交給你的那本關於身體穴位的書都看熟了嗎?”
“看熟了,大叔。”羅小滿說道,
“蘭兒,你去檢驗一下小滿熟悉的情況。”
“好的,爹。”
蘭兒拉著羅小滿的手就朝羅小滿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