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了？”
“什麼？”金茹抬起頭來，似乎沒有聽見他剛才的提問。
“你沒有和你父親住在一起時間有多久了？”
“好像……好像有好些年了……”金茹似乎記不清楚確切的時間了，她抬起頭來用求助的眼光望向一旁面色陰沉的丈夫。
“她讀大學就沒有住在家裡了！”張克明有些不耐煩地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
楊琥誠再度打量起金茹的丈夫來，他的年紀應該超過四十歲了，和金茹相比，至少大她十多歲。
“請問你們是什麼時候結婚的？”他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張克明感到有些突然，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六年前，怎麼了？”
“金茹女士，你的年齡……能否告訴我嗎？”
金茹看著他，又看看丈夫，有些猶豫。
“你問這些問題做什麼，現在你的工作不應該是去調查我岳父的死因嗎？對了，我還想問，導致他死亡的原因是什麼？”
“被銳器刺穿了心臟……就是那樣東西！”楊琥誠指著同事正在收集的線索道。
劉菊花失聲叫了出來：“水果刀！”
“是的！”楊琥誠的目光轉向她，“你的僱主喜歡自己削水果吃嗎？而且是在書房裡！”
“不！不可能！”她叫了起來，“金叔叔他不喜歡在書房吃東西，他不允許書房裡有垃圾，更不可能在書房裡削水果！”
這個時候楊琥城察覺到金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那麼刺死他的水果刀原本放置的位置是哪裡？”
劉菊花指了指客廳的茶几：“都是放在這裡的！”
楊琥誠點點頭：“他喜歡吃水果嗎？”
“還好吧！說不上喜歡，飯後會吃一點！”
“他的晚飯也是你準備好的？”
她點點頭：“我會在下午之前準備好他的晚飯，之後他會用微波爐熱了吃。”
“那麼他也會在晚飯後吃上一點水果是嗎？”
“應該是吧！”
“為什麼你不在晚飯後離開？”楊琥誠察覺到了一個問題。
“金叔叔會在三點準時出門散步，那個時候他就要我離開。”劉菊花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金茹。
金茹也點點頭：“我爸爸不喜歡別人打擾他，所以阿姨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在上午九點至下午三點以前在家裡做飯打掃衛生什麼的。”
“也就是說，昨天三點以後這裡發生的任何情況是沒有人知道的？”楊琥誠再次確認詢問。
“應該是吧！”金茹低下頭去，目光又閃爍了一下。
“他平時散步的時候，會去什麼地方？”
“就是隔壁的山林。”金茹朝客廳的陽臺西面指了指，“他會在那裡呆到五點回家。”
“每天都如此嗎？”
“只要天氣不惡劣，都是如此，很多年了……”金茹在解釋的時候，目光中微微露出了一絲不安。
這是第三次了，楊琥誠告訴自己，金茹向自己隱瞞了一些實情。
“你父親住在這裡有多久了？”楊琥誠看看房子，房子建蓋的年代很久了，但是裡面的裝修卻都很新。
“母親去世前，具體時間我不記得了，至少有十五六年了！”金茹的神色黯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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