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父親？納蘭蝶的父親？”方健詫異，她的父親，怎麼忽然跑了出來？以前聽小燕說，他是從來不會來看自己女兒的啊！
“嗯，他昨晚來的，估計院長給他通了電話，他就趕過來了……”保安正欲解釋什麼，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從二人身後傳來：
“王偉！”
一轉身，一個滿臉鐵青的中年男人衝了過來。
保安一看，臉色緊張不已：“院……院長！”
“你幹什麼？”被稱為院長的男人一副戴著一副眼鏡，對保安怒目相瞪，“我請你來不是讓你來聊天的！”說罷他瞅瞅方健，皺眉道，“你是誰？找哪一個？”
“我……”方健見他這幅架勢，將“小蝶”二字嚥了下去，“沒什麼，我馬上走！”說罷轉身離開。
“等等！”院長卻喚住了他，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忽然叫了出來：“原來是你啊！”
方健納悶道：“我怎麼了？”
“你！你就是那個讓我們療養院背上惡名的那個混蛋！你以為我沒認出你來？王偉！還站著幹嘛？把他給我趕出去！”院長忽然惡狠狠地指著方健大罵道。
“你……”方健被他一陣轟擊，來不及思索，便被那保安給拉出了大門。
“對不起啊，請你回去吧！不要讓我們再捱罵了！”保安冷冷道，將大門關上了。
方健第一次被人如此給轟趕出來，臉上頓覺尷尬無光，繼而逐漸氣憤不已。
被一肚子的火一直燒回家，他才逐漸冷靜下來。
坐了一會兒，他在手機上找到了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喂？”電話很快通了，那邊傳來一聲無精打采的女聲。
“小燕！是我，方健！”
半個小時之後，方健在一個小區裡，找到了小燕的住處。
門鈴響了之後，小燕身穿一套休閒服出來開門了，她雙眼無神地讓他進屋，精神慵懶之極。
“坐吧。”她指指客廳那張簡單的沙發。
小燕的住房不大，和另外兩個女孩合住在一套三居室中，擺設簡單幹淨，一些女孩喜歡的小擺設隨處可見，窗臺上放置了一盆白色的香水百合，到處散發著女孩特有的香味。
看著這些擺設，方健心頭一悸，他又想起了寧夏，她也是這樣，房中經常保持著乾淨祥和的氛圍。
他嘆了一口氣，小燕輕聲道：“怎麼了？”她為他倒了一杯綠茶。
“我……今天被你們院長趕出來了！”方健苦笑一聲。
小燕點點頭：“早料到了！我昨天就被處分了。”
“對不起啊，給你帶來了麻煩！”
小燕搖搖頭，笑了一下：“沒關係，正好這幾天休息一下唄！”她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方健，“你想了解小蝶的什麼情況？”
“她是什麼時候來你們療養院的？”
“大概在三年前……”小燕想起那個女孩，心頭一顫，聲音顫抖起來“她來我們療養院是因為，她的手術失敗了！”
“手術？”
她點點頭：“具體的情況我不太清楚，她父親把她交給院長之後，就基本上不來了，我本人覺得，他實際上已經遺棄了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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