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一幅速寫,儼然就是張幼媛的畫像。可雲曾親眼見過張幼媛,這副素描潦潦幾筆便將她那憂愁的神韻給體現了出來。
可雲越看越吃驚,張文賓心中的怨恨已經不是一般的深了!張幼媛不顧一切,甘願擔當那個企業家的情婦,這樣的畸形的家庭結構讓張文賓從小就有一種扭曲的心態。
看到前面的時候,可雲還只覺得張文賓是一個畸形戀情的受害者,但是當她看到後面出現的那些剪報時,心中已經無法用驚訝來形容,她只覺得渾身一陣寒意,一股恐懼悄悄爬遍了全身。
“母親,終於結束了她那可恥的生命,我憐惜她,將她變成了我的第一尊美麗的作品!”旁邊是一張數碼照片,照片上是一座泥塑,一座女性的雕像,看上去就是張幼媛。
而接下來的則是一則五年前的新聞報道,一名女大學生無故失蹤。旁邊的素描,就是最早的那個名叫何琳的女孩。她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渾身赤裸著。下面則用紅色的筆寫著一行字:“妓女只能下地獄,但是我憐憫她,她成為了我第二座完美作品……”
接下來,便是一張數碼照片,照片上是一尊泥塑的雕像,遠遠望去,很像畫像上的那個女孩。
後面都是十幾起賣春少女失蹤案件,然後又是一些莫名奇妙的話,再就是那些泥塑的女性雕像。
令可雲驚詫的是,後面十幾名少女的素描,全都與那個何琳長相極為相似!
可雲目瞪口呆,她已經隱約想到這些失蹤少女和那些雕像之間的聯絡了,張文賓是一個心理極其變態的人!
“啪”地一聲合上剪報,可雲呼吸急促起來,她渾身顫抖著,匆忙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趁著張文賓不在,儘快離開這裡。
房門開啟後,可雲臉色一陣發白。
張文賓正斜靠在門邊,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可雲小姐……去哪裡?”張文賓看看可雲手中緊緊拽著的揹包。
“我……我想上衛生間!”可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身體卻朝後退去。
“衛生間在那裡!”張文賓指指書房的另一側。
“我……我……好吧……”可雲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在哭,她慢慢轉身。
“等一等……”張文賓走了過來,湊近可雲,笑道,“能借一下你的電話嗎?可雲……”
可雲渾身一凜,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揹包卻被張文賓奪了過去,他將可雲那隻小巧的紅色手機掏了出來,翻開蓋板後,看了看,然後用力一掰,手機斷成兩半跌落在地。
可雲吃驚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我的日記……我想你已經看完了。如果沒有看完,那就太慢了,我已經給了你……”張文賓看看手錶,“大約一個小時……”他的臉上依然是令人無法抗拒的笑容,但是此刻,這笑容卻讓可雲渾身冰冷。
“不……我不知道你的事!”可雲驚恐地搖頭,身體朝後退去。
“沒關係……我會慢慢告訴你的……”張文賓慢慢地靠了過來,可雲一直朝後退去,身體已經緊緊地捱到了落地玻璃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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