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姐，你真相信啊。”方華稍稍鄙視了一下。
“是怨靈回來報仇了？”宋城航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如果是這樣，那麼江芸芸和文惠應該和這個秦雨有那麼一點牽連吧。但是，我查過了，他們兩個，可以說上溯到三代，都沒有任何糾葛。”
“等一等，我有點頭大了！”沙若欣拿著資料慢慢踱步，“這個秦雨，死在二十八年前，而二十八年之後，有兩個女孩都從相同的地方跳了下去，還有……”
“虞夢！陳青的女兒，不但是你表妹的好朋友，同時也是常國文謀殺案件的目擊者。”宋城航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天，太亂了，”沙若欣跌坐在沙發上，“看來我並不是個當警察的料。”
“還是早點嫁人回家煮飯吧！”方華嘀咕了一句。
“你想死啊！”沙若欣一巴掌敲在他頭上。
“其實我已經發現我一直在被一隻無形的手牽著鼻子走，最初的陳飛翔、江芸芸、文惠還有張曉涵，這四個學生的死亡表示了什麼意思呢？你知道嗎？”
沙若欣有點不解：“西南學院？”
宋城航若有所思：“至少有一個線索與西南學院有關，你有什麼看法，方華？”
“我？”方華皺眉搖搖頭，“我倒是有個答案，但是不能確定。”
“要不要去證實一下？”宋城航道。
“可以啊，”方華急切道，“還有那條魚。”
“呵呵，不錯啊，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宋城航笑道。
沙若欣越來越摸不著頭腦：“等等，你們倆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女人嘛，就應該回去好好煮飯，別在這裡動腦筋了，你想不出來的。”方華嘲笑道，“宋組長，趕快把這個女人娶回去，省得我們老是被她欺負！”
“你真的是皮癢了，”沙若欣滿臉通紅，抓起一隻鉛筆，朝他追去，“我非把你那張皮給撕爛！”
“好了，別鬧了，我們現在儘快去學院，首先將這幾名死者的四人物件帶回來再說。”宋城航敲了敲桌子。
出示了證件之後，宋城航的吉普車直接駛入了西南學院的辦公大樓。
天色陰沉之極，快要下雨了，今天又是週末，整座辦公大樓顯得格外冷清。
“都下班了！”方華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樓。
“我得找到一個能夠幫助我們的人。”宋城航直接往保衛科室衝去，那個部門是不會下班的。
“誰啊？”
“我也不知道！”
沙若欣愣住了：“你在耍我們呢！”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不過待會兒可能就知道了，走吧。”宋城航拉著一臉不滿的沙若欣朝三樓走去。
保衛科果然開著門，也剛好那個曾經協助過宋城航的保衛科長就在裡面，正在看著報紙。
“餘科長！”
“哦，是宋警官啊，來坐！”餘科長見是宋城航，有點驚訝，急忙起身。
“不用了，我今天來是向你打聽點事的。”
“你說，你說。”餘科長倒是挺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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