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因此,蘇堯堯施施然,就由著楚危摸來摸去。
但是後來,楚危把她的爪子一把放在臉頰上。
手裡又能感覺到軟綿綿的感覺,恕她直言,好像是陷進了包子皮兒裡!
幹嘛?
難道是?
蘇堯堯的手被抓住輕輕按了兩下,蘇堯堯確定,這是……允許摸!
還是特別,歡天喜地,鑼鼓升騰的鼓勵她摸的那種!
楚危再說話的時候,蘇堯堯已經淡定了,就當作是給自己的小動物捉捉癢,撓撓下巴,擼擼毛!畢竟,像是狗子那種小動物,不就很喜歡這樣的操作撫摸嗎?
她的小動物,沒準兒也是喜歡的!
就這麼想的,蘇堯堯特別不客氣,把人揉搓了一頓飯的時間,在看看快要涼了,在不吃對肚子不好,她放開手。
專心伺候了人家吃飯。
伺候的方法是霸道的自己決定一切,強硬的規定人家只能吃她夾過去的菜,幾乎是另一面的佈菜,皇家,和一些大的家族都有這種專門的佈菜人員,一般是在看了眼色後,判斷出主子想吃的是什麼菜。然後,把主子愛吃的菜全部挑出來,有刺的剝刺,有殼的剝殼,反正是一切看著眼色來,大大方便了主人家吃飯。
蘇堯堯提供的大概就是類似的服務,不過鑑於她本身的性子,蘇堯堯從來不看楚危的眼色,在整個她所謂的伺候人吃飯的過程中,她想吃啥,就給楚危夾啥,刺,自己撥,殼,自己剝,從頭到尾,蘇堯堯唯一抬頭看看的地方,是在楚危打死也不動一下胡蘿蔔的時候,她看了看人家嫌棄的臉,啪的一字一下按住楚危的頭,把他嫌棄臉轉過來,告訴他,“不許挑食,把胡蘿蔔吃了。”!
而楚危,這個皇上當的!
怎麼形容,怎麼就當出了一種小媳婦兒的趕腳,和蘇堯堯的怎麼個相處間,都投露出一種“嗯,好吧,大王,大王你說了算,大王讓我吃啥我吃啥!”,那就是一種堅定的,整個人都由著蘇堯堯做主的認同感!
到了最後,蘇堯堯不小心就給人喂多了。
看著捂著肚子,可憐兮兮,坐在一邊消食的小皇上,她都不好意思叫人過來收拾殘藉。
“是不是吃的太多了,要不要叫太醫過來,看看,那點消化的藥?”
蘇堯堯有點愧疚,特別是人家軟乎乎,眼睛一眨不眨看過來的時候,顯得她剛才的行為就是一個強迫了小可憐的強盜!感覺良心受到了譴責!
“不用,但我想要揉揉……”楚危低落的央求她,這樣的要求誰能拒絕?
蘇堯堯就想問!
真有這麼一個膚白貌美,腿長人好的大美人,躺平任你揉,吃飯時聽話的讓你隨便投餵,吃撐了也不抱怨,隨便讓你親近,就問問誰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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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蘇堯堯是忍不住。
看到這樣的,像是小動物一樣,軟乎乎。審美又超級符合她的人時,蘇堯堯總是毫無抵抗力。
分分鐘就能被人家軟綿綿的視線一眼掃的吐血的好嗎!
“快點。”
楚危催促了一聲,看著她不動的視線既像是在催促她快點過去,又像是在哀求她不可以拒絕啊!
蘇堯堯一個衝動,手就越過了肚子,放在了楚危的領子上。
楚危愣了一下,蘇堯堯也楞了一下,手指頭顫顫巍巍,想要找出來一個空兒落下去她都找不到。
楚危的眼睛裡好像無聲的劃過了一絲歡喜,蘇堯堯覺得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又覺得是自己太無恥,怎麼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怎麼了?皇后你……你幹什麼?”
是皇上陛下,小心翼翼打破了尷尬,讓蘇堯堯清晰的認識到。果然她剛才從人家的眼睛裡看到的那樣情緒是自己想象出來的,她就說,楚危這樣,說話這麼輕飄飄又可愛的小孩,怎麼能有那樣的心思?
“沒沒……”蘇堯堯尷尬的拜拜手。雖然兩個人都知道手放在哪裡的意思,但是在明面上,蘇堯堯還是得應對過去。
氣氛就是這樣總是因為一兩個舉動面的面目全非。
蘇堯堯以為自己是大灰狼遇見小白兔的劇本,在一雙手的作用下,她成了尷尬狼和小黑兔的劇本。
揉肚子是一件多麼有愛的事情,為了避免出現尷尬,和剛才一樣的讓人吃驚的事務,蘇堯堯把一切進行的非常的和諧。
“這個力度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