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穩了!”海馬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哇!沒想到海馬先生居然會開飛機啊!我還以為你是那種靠著西裝包裝好的花瓶呢,平時出門都需要駕駛員代勞呢。”我由衷地讚歎道。
海馬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一撇,顯然是不太高興的樣子。“諾,我們到了。”海馬吩咐道。
我急急忙忙地大喝一聲:“你該不會就這樣把飛機開過去吧?!”
海馬眉頭緊鎖,顯然已經對我不耐煩,反問道:“那不然呢?”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我可要提醒你,圭平現在說不定就在馬利克的手上,我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畢竟,在童實野市的地界上,能開得起飛機的,不要想都知道。當然,前提是你要拿你弟弟的性命做賭注。怎麼樣?”
海馬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剛剛說誰是西裝包裝的花瓶?”海馬的臉色冷了下來,眼中佈滿了陰霾。
我迅速地反應了過來,鄭重地拱了拱手,說道:“對不起,是我失言了,畢竟能一個人從商業圈裡殺上來,是必定有幾分真本事傍身的。”
海馬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其實,這也是非常簡單的,和開車差不多,比開車難度略大。對視力的要求也比較高。對了,你作為一個廚師,不會連駕照都沒有吧?”
果然,真誠永遠都是必殺技!
我面露尷尬地笑了笑:“這個很抱歉,我還真沒有。值得一提的是,因為我開車連續側翻意外碾死了駕校教練。所以,我就被駕校終身拉黑了。”
“那還真是……離奇。”海馬意外地唏噓一聲。
“怎麼樣?海馬先生,您要教我開車嗎?”我滿臉喜色地調侃道。
“咳咳咳。”海馬不知為何,忽然冷汗直冒,嘴角更是一陣抽搐,只能用幾聲清脆的咳嗽,輕飄飄地岔開話題。
“怎麼樣?法老王,你現在也應該死心了吧。你現在就只能是死路一條,唯一的方法就是放棄你的朋友!”馬利克癲狂般地嘲笑道。
“哪家的繩沒有拴好,好讓你在這裡亂叫?!今天風大,你也不怕閃了舌頭?!”我毫不留情地嘲諷道。
馬利克頓時就氣得眉頭緊鎖,大吼一聲:“是誰?!”接著,他只是微微一扭頭,就看見我趕來。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病態般地喜色,轉身對著哥哥說道:“法老王啊,沒想到到最後,居然會有人來給你送葬,做到這般仁至義盡,你也該死而無憾了吧?啊哈哈哈哈哈!法老王,現在看看到底是誰來了!”
此時,哥哥和城之內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急忙大吼道:“須藤,這裡很危險,快離開!”
我則是還不明所以,疑惑地問道:“現在還在參加決鬥者城市大賽的途中,你和城之內為什麼還會在江邊搞什麼娛樂決鬥啊?!”
哥哥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晴不定,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般。
“嘿嘿,就讓你們聽我好好的講解一下這場決鬥比賽的規則吧!”馬利克“好心”地提醒道。
“也就是說,這場決鬥,輸掉的人就會死!無論是誰,註定有一個人會死!是嗎?!”我臉含怒意,一字一頓地說著。
“沒錯,可那又能怎麼樣呢?”馬利克漫不經心地攤了攤手。“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這場決鬥結束,答案自然會揭曉。”
“馬利克!我的弟弟圭平呢?!他在哪?!”海馬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馬利克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說道:“我可不記得,我對你的弟弟做過什麼。不過,他可真夠弱的,輕輕一敲居然就能暈過去。看著他那毫無防備的樣子,也實在是有趣啊!畢竟他現在可是海馬集團的太子爺,我可惹不起。你說是不是啊?海馬?”馬利克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屑與輕佻,似乎就像是正在討論一件物品的歸屬權一般。
海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臉上青筋暴起,拳頭也是久違地捏的“啪啪”作響。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而現在從馬利克的嘴裡也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情報,索性我就把注意投入了這場決鬥之上!畢竟,這可能能夠決鬥未來命運走向的牌局啊!
而現在城之內的回合還沒有完全結束,他眼看“龍神戰士”的攻擊被封鎖,居然不怒反笑:遊戲,這次你可是失算了!”
哥哥頓感不妙,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無論發生什麼自己也必須硬抗了。
只見城之內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從手牌中發動第二張魔法卡“火球”,又一次打掉了哥哥500的生命值,哥哥的生命值降到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