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春暮又想著,那個家夥被打了一次,定然是不會死心的,而葉春暮一定要找個最好的辦法來阻止那個姓柳的。
可是,想來想去,除了將她娶到自己身邊,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然而,她上次說的話,葉春暮的耳邊再次的回蕩起來,而那句話的內容,也深深地刺痛著葉春暮的心。
葉春暮回到了家裡時,老孃正在做早飯,老孃見了兒子的神情精神不錯,便斜了一眼問道,“該不會是在人家過夜了?”
“娘,您說的哪裡的話?昨晚上她肚子疼,臉色慘白,昏厥過去了,我生怕出什麼意外,所以一直在堂屋裡待著了,是陶大娘在守著她的。”葉春暮急忙的辯解兩句。
“瞧你那點出息,過夜這個詞很不體面?娘又沒說你和她做了什麼。不過,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會那麼嚴重?肚子疼是怎麼回事?吃壞了東西還是怎麼樣?”苗秀蘭一連幾問。
葉春暮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陶大娘說是因為女人的事,我也不好多問。”
當苗秀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她自然明白葉春暮說的那句話的意思,然而苗秀蘭擔心的問題是,如果洛七夢的身子不好,那麼豈不是影響以後生兒育女?
“那,現在她好些了?”苗秀蘭問道。
葉春暮似乎沒有注意到老孃眼神裡的異樣,而是一邊洗手一邊回答道,“恩,昨晚上喝了好幾碗的紅糖姜水,已經好多了,今天早上還做了早飯,娘,我覺得她的手藝天下第一好。”
苗秀蘭聽著兒子的話,她的心裡有些淡淡的哀愁和擔心,兒子以往的時候,和她哪裡有什麼話可說?
可是自從她同意兒子喜歡那個女人之後,兒子跟她這個做孃的,交流的時候明顯增多了,並且,多半的話題都是跟那個女人有關的。
“哦,那——你改天找時間再去看看,如果有什麼毛病,要趁早去看郎中,早點治好了,千萬別拖著。”苗秀蘭心事重重的說道。
不過,心情略帶亢奮的葉春暮,並沒有察覺到老孃反應的異常,而是很興奮的應了聲,並且還說替洛七夢謝謝娘。
葉春暮只是在家裡待了會兒的時間,便準備帶著工具去暖棚了,他想著,那暖棚裡的東西,都是她的傑作,他一定要嚴格按照她當初所說的方式,將那暖棚裡已然冒出嫩芽的所有菜植株都養好,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舉世無雙的成績。
葉春暮扛著工具正往外走的時候,下水村的村長秦金嶺正好朝著這邊走過來。
“春暮,這是幹什麼去?”秦金嶺和氣的問道。
“哦哦,忙點雜活,村長您這是——”葉春暮也客客氣氣的回答說道,並禮貌的回問。
“我找你,有點事。”秦金嶺說著話,就已經到了葉春暮的身邊。
“找我什麼事,您說。能辦的事,我定然竭盡全力。”葉春暮憨實的說道。
“哦,年前的時候,縣裡和鎮上都不讓咱們四處走動的,但是前兩天我去縣裡走親戚,看到縣裡的告示,說是朝廷已經解除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