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的村落,在各家房屋之內正看著電視的一家又一家子的人們,此刻只覺地動山搖,就彷彿地震了一般。
那茶幾之上的茶水不斷的抖動著,泛出茶杯。
“怎麼回事?地震?”
“地震了,快遠離建築。”
一時間,人群紛紛跑出家門,慌亂的看著自己的家人,那腦袋一片空白,就彷彿正在歷經真正的世界末日一樣。
“好像不是地震,是怪獸,遠方有怪獸來了。”天真的孩童藉著月色看著遠方抖動的群山,只覺如此景象似曾相識。
“怪獸?開什麼玩笑,會有什麼怪獸。”
兩道身影再度越向高空,站立群山之巔,分開兩邊,憑空站立,相互對望著。
此時此刻,各個村落裡面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呆呆的看著那山巔。
“那身影,不是怪獸,是人?”
沒錯,那是人影,兩個活生生的人影。
冰冷的月光灑落而下,冷風輕撫,吹散塵霧。
寧靜的天地很是祥和,也有些詭異。
“啊……啊……鬼呀,他回來吃我來了,吃我來了,那不是夢,不是夢呀。”
下方,村落道路旁的某個角落之內,當看清楚天空之中某道身影的男子一下子便腦袋充血,對著人群大喊大叫,無故之間,竟變成了一個瘋子,也丟失了自己的魂魄。
最終,他的神經依舊沒有承受住沖擊,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我。
然而,此時此刻,早已沒有人再有那個精力去管他,問問他到底是怎麼了,沒有一人靠近,就這樣任由他瘋癲,最終撞向一旁的電線杆子而死。
……
“嘿嘿嘿,看吧,他們此刻怕的是我,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真是爽。先前,是我害怕他們來著,我會變成這樣也都是他們逼我的。”
“他們逼的?然後呢?”阿莫聽著,有些不解,但也不甚在意。
“你知道我這十多年來是怎樣走過來的嗎?一路忍,一路受,擔驚受怕,飽受欺辱,甚至就連我的親友都沒有正眼瞧過我一眼。那個時候的我真的很怕,我很懦弱,也很狼狽,。為什麼就沒有人可憐我,為什麼就沒有人同情我,懂我。所以我就想,哪怕是失去生命,用靈魂做為交換,我也要變得強大,將那些人都踩在腳下。而此刻,我離我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他說著,在回憶過往的記憶中,似苦,又似笑。
會變成這樣,只是沒有人懂得他的苦處,他所遇到的,也只是一群沒心沒肺的家夥。
是自己錯了嗎?沒有,一直以來都是因為他們的橫眉以對,拳腳相欺。
看著對方一臉淡漠的樣子,他又道。“你和他們果然也是一樣的,沒有人能夠明白我。嘿嘿,話說,你如此與我打鬥,就不怕毀了這天,滅了這地?”
“真是抱歉了,你說的那些我並不在意,我並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也不想明白。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他們的死活又與我何幹,要戰便戰,你來不會只是想告訴我這些,求取同情的吧!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阿莫毫不在意的說。
是的,他並不會懂得他的苦處,也不會去思考他為何會變成這樣,由始至終,他只是一心求取力量,讓自己變得強大,前方有強者,要麼一路同行,要麼毫不相幹,要麼就盡全力的擊倒對方。
從某個意義而言,他們是一樣的,是那麼的一般無二,只是際遇不同,思想的方法也不一樣罷了。
“唉,你只是單純的好鬥是麼?如此我也不便在對牛彈琴了。”嘆息一聲,他接著道。“我只是想警告你一下,現在給我跪下,求取做我的奴僕興許還來得及,因為,我要開始認真和你打了,並且會吃掉你。”
“吃我?有本事的話那就來吧。”說話間,一併長劍幻化成型,握於手中,灼燒著烈焰。
……
“阿莫,住手。”
虛幻的空間之內,看著雙方再度纏綿的銀光大聲高呼著,然而卻並沒有人能夠聽到他的聲音。
“前輩。”看著一邊散發著金色光芒,此刻正閉目養神,竭力修複著身體的魂魄,那眼中透過一絲的悲涼。
“那孩子如今還有救,他會變成這樣,只是沒有人懂他而已,如果……”
“這個世界是沒有如果的,那是他的選擇。像這種情景,你我也是無能為力的,就靜靜的看著吧,想要救贖他的心,還得他自己放下了才行。”
“要怎樣才能放下?”
“我也不知道,這得看他自己。靜觀其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