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覺得自己考得如何？”少女問。
“還馬馬虎虎吧。”銀光沒有信心的答。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誰叫你哥一直生病，才來上學一個學期呢？下個學期就要升學考了，你要加油。”一邊的圓臉女孩說。
“恩，我會的，謝謝你。”銀光點頭。“對了，你們呢？”
“我倒是覺得物理挺難的，不過還是化學比較容易做對一些吧！”少女答。
“可我怎麼覺得都挺簡單的呢？”那圓臉女孩拖著臉說道。
一時間，少女伸過手去，捏著她的臉頰，使勁的搖晃著。
“行啊，你厲害行了吧！我的大班長。”
“小琪，快住手，疼死了。”
“嘿嘿…”銀光看著，笑著，笑而不語。
流動的人群撥出霧氣，在這樣的溫度之下，他們卻忍受著刺骨的冰冷，用自己的手在那冰冷的試捲上答題。
期末，他們不必在學校食堂吃飯，考試結束後，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回家，因為下一科的開考，是在四個小時以後。
冷風輕撫而過，帶上棉帽，隔絕氣流，忽略了陽光。
……
校門之外，人群四下散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有幾個人影站在校外，揉搓自己的手掌，不斷的哈氣，為自己的手心送去暖流，似是在等待著誰。
“嗨你倒是快點呀，交卷那麼慢，等你二十分鐘了都。”看向人流，他大聲高呼。
“來了來了。”
後方，有一人回應道，繼而直接越過人群，小跑而去。
銀光聽著，看著小跑而去的身影。
“不是說好的十點之前交卷嗎？你怎麼搞的，還聚不聚餐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我請客，我請客。”
“這還差不多。”
忽然之間，銀光身子一挫，猛地停下了腳步，那眉峰微微皺起。
完全也沒有任何的徵兆。
“哥，你怎麼了。”少女也隨即停下了步伐，轉頭看他，好奇的問。
“哥？”
無奈的苦笑，他抬頭望天，悠長的撥出一口氣，一字一句的道。“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