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的蒼穹中,時間輪轉,光陰飛逝。
一個男子小跑在公園的森林中,時不時揮出兩拳,擊打著空氣。
“啊…”一聲尖叫的女音自遠方蕩來,擊打在他的額頭之上。
“媽蛋,怎麼回事呀。”無下限的輕聲吐糟一句,出於好奇,他最終還是小跑了過去。
“唉,這位女士,發生了什麼事。”男子問道。
“前面…”女人嘴唇發抖,手指顫抖的指向森林湖泊處的白物。
“那個是人嗎?會不會死了呀。”
“嗯?”尋聲望去,男子慢慢的走了過去。“誰呀,大清早就一驚一乍的,我先過去看看。”
湖泊旁,他看到睡躺地下的少年。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身著一席部分已經被染黑了的白衣,小臉之上渲染的焦土,似剛從火災現場逃出來的一般。
“還真的有一個人。”蹲下身,男子喃喃的說道。
此話一出,那一邊的女人便“啊”的大叫了一聲,向著遠方奔逃而去。
“我去,這娘們怎麼回事呀,我說有個人,又沒說他死了。真是頭發長見識短,一驚一乍的。”看著女人奔逃的方向,男子無奈的擠眼。
轉過頭,他打量著少年,感受到少年均勻的呼吸,熟睡中安詳的面容。
“這孩子到底怎麼回事,昨晚到底經歷了什麼?是被搶劫了還是咋地。話說我是應該報警送醫院,還是先揹回家去等他醒後問問情況,又或者是丟著不管呢?”
很顯然,報警是最為理智的做法,然而要和警察打招呼,這點似乎有點麻煩。
大清早的,公園也沒個人,唯一的人證剛剛也被嚇跑了,不知道該如何去尋。萬一被那些五大三粗的警察認為自己就是兇手那又該如何,這種舌尖上的功夫呀,他還不想去練,麻煩。
丟下不管?這明顯不是一個好公民所為,那就只有暫時帶回家或者是自己送醫院了。
瞻前顧後,他站立起身,遊走著,思索了起來。“該怎麼做呢?”
……
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眼,那燥熱的溫度,就彷彿火爐一般,炙烤著大地,與清晨的棉棉溫和截然相反。
某醫院,外科室中…
“唉?醫生,這孩子怎麼樣了。”看著醫生胡亂的檢查一通,男子好奇的開口問。
“他沒事,睡睡就能醒過來了。”看向男子,隨後,那醫生又一臉鄙夷的道。
“唉我說,你這家長怎麼當的,都說了,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就算你的小孩已經這麼大了,也別讓他在危險的地方玩火呀,幸好沒燒到什麼地方,房子毀了沒?”
“我…”男子聽後一時的語塞,一個頭兩個大,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是,醫生,這不是我的孩子,我孩子還沒他這麼大呢,我也沒讓他玩火,我其實不認識他。”
“得,您就別解釋了行吧,要不要現在就去驗驗血,做做親子鑒定呀。真是的,都為人父母了喜歡推卸責任也就罷了。還動不動就斷絕父子關系,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嗎?誰家沒有個調皮搗蛋的活寶呀,好好管管,多陪陪,多溝通溝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