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肯定有不止10個頂級實驗室在做g蛋白偶聯受體。
同時也意味著,但凡是在g蛋白偶聯受體方面有突破性進展的學者,就一定會拿到諾貝爾獎。
它就是這麼重要,也因此讓生物學界重兵集結。
所謂“兵家必爭之地”是也。
然而,它又是如此難以攻破,以至於被稱為最具有挑戰性的生物學領域。
生物學裡最聰明的大腦,起碼有一半集結於此領域,而且盡其所能的勾引了化學、物理、數學乃至於計算機領域的天才。
不誇張的說,在攻克g蛋白偶聯受體的方向上,填壕的狗都能去第三世界國家做院士。
至於什麼《science》,《nature》,《ce》,只要你敢在名字上掛一個g蛋白偶聯受體,立刻發表沒商量。
什麼?內容有錯?全世界生物學家教你做人!要是發現得晚了,全球製藥公司跳起來鞭你。
要知道,進入21世紀以後,全球有50的新藥,是以g蛋白偶聯受體為靶點,通俗的講,就是有一半的藥,是衝著人體內的g蛋白偶聯受體去的。
這樣的g蛋白偶聯受體,被稱作是生物學的絞肉機都不為過。
甚至,說是現代科學的絞肉機都沒毛病。
沒有世界級的科研水平,沒有世界級的科研經驗,沒有世界級的科研經費的學者,也不用費心做g蛋白偶聯受體了,別人一個月的研究成果頂你一輩子的,站在這個領域裡的,可都是真正的壕型大牛,世界第一階第二階的學者多如牛毛,第三階第四階的都不一定能上前線,沒準就是查遺補缺的後勤兵。
換言之,一名哈佛的終身教授,在g蛋白偶聯受體的問題上,想做點貢獻都不一定能找到門。
如果是畜牧學之類的,還可以靠照顧母牛換取一點立錐之地,奈何g蛋白偶聯受體是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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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得過10次諾貝爾獎”是g蛋白偶聯受體的榮譽名的話,“七次跨膜瘋子分子)”就是它的屬性名了。
跨膜指的是跨越細胞膜,通常模板的蛋白質,跨膜一次屬於正常,跨膜兩次的就稀有了。這就好像正常男人晚上“嘿嘿嘿”一次屬於正常,“嘿嘿嘿”兩次屬於超常,“嘿嘿嘿”七次的男人,只屬於傳說。
得過10次諾貝爾獎的七次跨膜瘋子,就是這樣的七次跨膜郎。
碉堡了!
當然,在86年,g蛋白偶聯受體還沒有得到10次諾貝爾獎那麼多,但這也意味著它還有很大的機會能得諾貝爾獎,或者說,能做出諾貝爾獎級的成果。
能不能得諾貝爾獎是有多重因素的,但能做出諾貝爾獎級的成果,是首要和重要的。
不過,在蘇先凱之前,楊銳並沒有真正的深入去做g蛋白偶聯受體,這東西難度太高,以至於照著做都能可能做不出來,楊銳之前還沒準備好要去挑戰。
也就是蘇先凱這種牛人,才會一個猛子就扎進去,然後……
他也沒做出來。
只聽蘇先凱抱怨似的道:“我們好不容易純化出來的g蛋白,要是就發表一篇文章,也太浪費了。”
“你想發表幾篇文章?”楊銳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