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沒睡的宓函趴在沙發上憩,披散的長髮攜帶著陽光輕撫宓函的臉頰。一陣細密的瘙癢讓宓函眉頭微蹙,停頓了一陣後瘙癢仍繼續,她半夢半醒的張開眸子一張慈祥笑臉在宓函眼前綻放。
她喃喃道:“爺爺?”
葉老爺子並沒有應答她什麼只是一直在笑,無論她怎麼呼喊他都一直笑什麼都不,伸出手去抓卻撲了個空喃喃自語間卻又重新出現。反反覆覆間,宓函聽到呼喚,被人搖動胳膊這才睜開眼睛發現那只是個夢。
“宓函,你還好吧?”zero伸出手擦去她眼角殘留下來的淚痕,心臟揪起一般的疼。宓函抬起頭望著zero眼淚湧了出來,zero急忙的去抽紙巾,忽然腰間一緊宓函把臉緊緊的埋在他的腰間肩膀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冷凝在半空中的胳膊有些遲鈍的收回環抱住她窄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
“好了,好了,沒事了”
大約過了有十分鐘,宓函才抬起已經水腫眼睛鬆開了環住zero的胳膊:“對不起”
“沒事”zero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宓函,“是不是沒休息好?”
“哦,有點”宓函抿著下唇抬頭面向zero,“我,有點餓了”
zero不禁笑出聲來,伸手在宓函的頭上抓了抓:“我去買早點,你先洗洗吧”
“恩”
zero裹上外套下樓去對面的早點鋪子買早點,宓函在衛生間裡捧著涼水淋在臉上格外清爽。工作室的保安還沒有來上班,監控系統中出現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那人在zero的辦公室前繞了好幾圈也沒找到她想要去的地方。宓函從衛生間走出來,手裡的毛巾還搭在溼漉漉的臉上,看到唐雪怡的宓函瞳孔放大愣在了原地,腦神經中樞當中憤怒、驚悚、厭惡還有咬牙切齒想要撕裂她的衝動交融在一起致使她怔在原地動彈不得。
唐雪怡看到了半掩面的宓函走過去問她:“zero的辦公室在哪?他人呢?”
宓函指了指zero辦公室的位置沒有回應她,用毛巾把自己的臉擋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被認出來,唐雪怡倒也沒多懷疑只是啐了句:“謝謝啊”便去了zero的辦公室。
宓函躲在屋子裡不敢出門,千百種情緒疊加在一起最先體現出來的是焦躁和不安,她半握拳狀貼在下唇牙齒咬得手指骨節發白。正當宓函像個沒頭蒼蠅瞎轉的時候樓道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宓函開啟門露出一條的縫隙看到了一臉疲憊的金正宇,他剛想抬頭和宓函打招呼就被宓函拉進了屋裡捂住了嘴。
宓函貼在門上仔細聽著門外的聲音確認沒有異樣後次啊放開捂在金正宇臉上的手:“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金正宇從包裡拿出一份法國公司那邊郵寄過來的同意書:“公司郵寄被海關攔住了,我就自己去取了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是不是有這個東西就可以證明我的劇本是自己創作的?”
“當然啊,這裡可是有十二個公司高層的簽名呢”金正宇看著宓函滿眼發光的樣子問道,“怎麼了這是?”
宓函抬起眼睛嘴角一勾:“這次恐怕我要好好的玩玩這個女人了,唐雪怡昨寄了一份法院的傳票過來指控我抄襲。呵,這個女缺真是想把所有缺成傻子。”
“你的劇本為什麼會出現她哪裡?”
宓函嘆了一口氣:“我的電腦被病毒黑了,電腦也不能用了好在我有備份但是沒想到對方的手段會這麼滴水不漏。我當時還再想如果被惡意刪除搗亂的話還可以把事前預留的東西拿出來,結果反倒是被將一軍。”
金正宇敲了一下宓函的頭:“你是傻的吧,你忘了你的辦公室裡可是有監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