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納悶之時,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吳良興,頓時心裡樂開花了。
只見吳良興一言不發臉色鐵青,氣得渾身顫抖,兩片厚嘴唇都快變豬肝色了。
他顯然是完全沒有預料我會勝出,結果當場吃了好大一個癟!
而周圍的百姓也陸續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易貫道說是長生老母保佑,其實哪有那麼神吶!”
“還不是侯三有爬樹的本事,可如今這本事遇到陸少爺,不還是栽了嗎?”
“可不是嗎?這陸少爺才是有真本事的呀!”
“這易貫道其實就是招搖撞騙之徒……”
那些吳良興身後的易貫道弟子聽了周圍的議論,更是耷拉著腦袋,似乎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我見了他們這幅慫包樣,心裡更是暗暗偷笑不已,我抬頭朝吳良興抱拳道:“吳良興,這登雲梯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你們易貫道看來也就三腳貓的功夫吧!”
“什麼長生老母保佑,我看你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
吳良興聽了我的話,啞口無言,一張臭臉都快變成豬肝了。
我從腰間把那面小旗抽了出來,正要將字據取下之時,就覺得眼前一道寒光閃過!
“咻”的一聲,我手裡的小旗不翼而飛了!
待我回過神來,才發現這面小旗給一樣東西給打中,竟讓直挺挺的釘在這登雲梯的圓木之上。
小旗上釘著一柄亮晃晃的飛刀,這飛刀的握把還在微微的顫抖。
我就聽到背後一聲陰笑,待我回頭一看,就看見宿志雄在易貫道道徒的簇擁之下,緩緩的走到我的面前。
宿志雄笑道:“陸少爺,久違了。”
我一看到這人就恨得咬牙,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夜裡他暗中使壞,打出了那記透骨釘,害的莫凡雪受傷中毒,這姑娘要是沒中毒,我也不會帶她去凝香小築,更不會陰差陽錯之下壞了她的清白。
我想起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冷的說:“宿志雄!你想幹什麼?”
“哦?”宿志雄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笑道:“陸少爺認得我?看來在下在南武的地界上,還是有些名號的呀!”
我一聽就明白了,昨天夜裡我還是個魂,所以這個惡棍看不到我,因此嚴格意義上來說,他與我此次是頭一回碰面,我一下道出他的姓名,他還以為自己多有名氣呢。
看他這幅得意洋洋的模樣,我沒好氣的說:“是呀!你是有些名號,就是些暗中使壞的名號,南武縣都知道啦!”
他一聽也不生氣,搖了搖頭說:“我說陸少爺,聽說你想要蘭園這塊地,你若是想要,那得問問我的飛刀願不願意啦!”
我看了看登雲梯上的飛刀,也不知他打著什麼鬼主意,便轉頭問他:“宿志雄,蘭園這塊地我要定啦!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宿志雄笑道:“我也沒什麼太大的本事,就是平日裡耍幾把飛刀這些小玩意,陸少爺既然有興趣,那咱們就比試比試把!”
我聽了他這番話,心裡暗暗叫苦,陸少爺,你就是個驢脾氣,你硬要跟這種人鬥氣,現在好了吧,看看,又著了人家的道了。
我射石子倒是射得準,但是我哪會使什麼飛刀啊!
我這張臭嘴喲,最不該招惹的就是這種心機極為深重之人了。
如今木已成舟,想退都退不了了。
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很是無奈,便問他:“那你要怎麼個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