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耀殺了御醫,林汐嵐害的安平小產,這一切都不過是個開頭,是個幌子,而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讓保國公府按上謀反的罪名,趁著沐齊晏身體抱恙,先斬後奏。
林汐嵐微微睜了睜眼,現在的迷香已經將她支配,她感覺自己的面前全是沐齊昭。
她不受控制的站起來,伸開手一步步的往前走,那模樣像是摸上了沐齊昭的臉。
“王爺……”
林汐嵐痴笑著叫了一聲,這讓劍拔弩張對峙的人都看了過去。
林汐嵐痴痴傻傻的模樣刺痛了李安宗的心,他朝著大理寺卿吼了過去,“你們到底把她怎麼了?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無妨,一會就過去了,咱們這裡這麼多的男人,難不成還替郡主解不了這香不成?”
說著仰頭大笑起來,周遭的人也跟著笑,那笑聲裡滿是讓人憤怒的粗鄙。
“畜牲,我?殺了你。”
李安宗揮舞著長劍衝了過去,他是馳騁疆場的將軍,縱然但單槍匹馬,也是驍勇異常。
大理寺跟刑部的官員連連後退,因為李安宗一躍,已經離他們很近了。
李星耀則奪了旁邊士兵的一把刀,朝著牢房那邊殺過去。
李安宗跟李星耀雖然在同那些人戰鬥,卻只將他們砍傷,並未取他們性命,他們的目的簡單,只願能將人救出。
但旁人卻不這樣認為,越來越多計程車兵湧了進來,兩個孤立無援的人很快身上就留下了不少的傷口。
“我李安宗一生沒有死在敵人的刀箭裡,竟是要死在太平盛世自己人的手裡。”
李安宗揮手,劍將他身邊的一個士兵刺傷,他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哀聲連連計程車兵,悲從心來。
“主子……”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一刀將關押林汐嵐他們的牢門砍開。
但牢裡的兩個人卻根本就不能自己跑出來。
“罪犯越獄,保國公造反,殺無赦。”
高高的聲音傳遍整個牢房,頓時殺聲四起,將他們團團圍住。
豹螭不理會別人,鑽進牢裡,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放在李星輝的鼻子底下。
“大公子若是有力氣了,就起來打吧!”
看著李星輝逐漸清明的眼神,豹螭站起來,一刀將鎖住李星輝的鐵鏈砍斷。
李星輝罵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但出了牢門,他就如同一隻脫了牢籠的猛獸,絲毫看不出剛剛中了催情香。
豹螭走到林汐嵐的跟前,將要替林汐嵐解了那藥勁,但這個時候的林汐嵐誰都不認識,意識渙散的她就要將豹螭抱住。
豹螭吃了一驚,慌忙躲到一邊,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就有士兵衝進來,舉刀砍向林汐嵐。
豹螭擋住,一刀便結束了進來計程車兵的生命。
他不是李安宗,不知道什麼叫悲天憫人,只曉得誰都不能傷了他主子。
越來越多計程車兵殺過來,豹螭手裡握著解藥,卻沒有時間給林汐嵐。
李家的三個人身上都帶了傷,縱然他們三個驍勇,但卻怎也抵不過有增無減計程車兵。
“殺,凡取李安宗首級者,賞錢萬貫。”
這聲音一起,人瘋了一般的湧向李安宗。
已經受了傷的李安宗哪裡能招架的住,這個時候,打的已經脫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