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忙抬起手中的三股叉招架,卻等剛剛舉起,趙芸的的槍卻又不見了蹤影。陳應兀自呆在那裡,趙芸的第二槍矯捷靈動宛如靈蛇一般向著陳應捲了過來。
槍頭分刺陳應左右胸口,陳應回叉再隔,卻又招架了個空。
陳應先前被趙芸槍法的名字唬住了,不敢妄動,緊守門戶,此刻見這趙芸的七探蛇盤槍也不過如此,心中不禁尋思道:‘什麼“七探蛇盤”我看竟是些唬人的把戲,傷不得人的。’
趙芸見陳應面色登時放鬆了下來,不禁笑盈盈的道:“我這第三槍來了。”說著,手中的百鳥朝鳳槍再次遞了過來。
陳應已不如先前那般緊張,抬手招架,果不其然,槍又不見。陳應怒道:“常山趙芸,也不過如此嘛。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這槍法既不殺人,如何唬得了我。”心中竟沉下心來,心中盤算著如何在趙芸下一槍刺來之際,自己趁勢出叉,將趙芸擄走。
想到這裡,不禁喜形於色,,抬頭一看,只見趙芸單手將槍頭向上一抬,百鳥朝鳳槍由下翻上,竟直刺陳應面門而來。
陳應心中這一驚非同小可,當真是魂飛魄散,趙芸無意殺他,單手持槍,即發即收,只離陳應寸許,便將槍勢向上一抬。
陳應腦袋向後一仰,連連後退數步。
“我腦袋還在嗎?”陳應摸了摸腦袋,腦袋還在脖腔之上,只是頭盔被趙芸挑落,不禁心中稍安。
趙芸見陳應此刻張繡,披頭散發,狼狽不堪,有意報這陳應方才出言不遜之仇。百鳥朝鳳槍在腰間一旋,由右手交至左手嗎,單手持槍,從右手邊直刺陳應的左邊腰間。
陳應見頭盔落地,心有餘悸,哪裡還敢招架,在地上一滾,狼狽的避開了了這一槍,他的勒甲帶,早就被趙芸挑斷,這一滾,一身鎧甲盡數散落一地,隻身著襯衣,狼狽不堪。
“要你這廝胡言亂語。”趙芸槍勢一抖,竟將陳應盡數卷在槍勢之內。這一招,取意“蛇性本淫”,那毒蛇出沒之地,但凡有女子落單,定要拼命追趕,直至趕上,將她緊緊纏住,越收越緊,直至纏死為止。
陳應宛如陷進了無盡的荊棘之中,連聲大叫:“我命休矣。”
趙芸無卻意纏死陳應,只怪陳應方才出言不遜,加之趙芸女子愛玩愛鬧的天性壓抑得久了,便要故意耍弄於她,那槍勢即發即收,並未傷得陳應半點皮毛,只是將陳應的襯衣刺得如同破破爛爛的漁網一般。
“姐妹們,看本將軍,耍猴給你看。”說著,單手將槍向陳應腳下直略過去。
陳應無法招架,只得躍了一步。這一躍在眾人看來,當真便如同耍猴一般。直逗得一種女兵,嬌笑不已。
“臭丫頭,要殺便殺了我,我陳應絕不皺一下眉頭。士可殺不可辱。”
“好。”趙芸收了槍勢
“回去告訴趙範,盡早獻城投降,不然等我......”
趙芸本想說:“等我家段哥哥到了定將桂陽城夷為平地。”
心中覺得甚是不妥,不禁俏臉一紅,轉念繼續道
“......主公大隊人馬趕到,攻破桂陽,寸草不留,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