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燕善於心計,突襲戰、拉鋸戰、強攻戰、防禦戰都打過,只是從沒有過效果,我根本就不搭理她。
倒不是我自命清高,而是我知道何清源會衝鋒在前。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為那段時間他連小三都冷落了。
照實而言,我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冷血動物。
我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感情,唯一能讓心潮湧動起來一絲的根本在媽媽身上,她畢竟用冷漠的“愛”照亮過我的世界。
以前居住的老房子我早就從新做了規劃和翻蓋,既然跟何正的關係結束了,也就沒有了再寄居籬下的必要。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於是,我搬了回來。
我有很嚴重的狐臭,諮詢醫生的結論是做手術可以治癒。可我不想,別人越是在意什麼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同為女人,她們喜歡濃妝豔抹,我偏要清淡別緻;她們喜歡享受富庶,我偏要執於清苦;她們喜歡遊世遠足,我偏要深居簡出;總之就是要做別人所不喜歡的,畢竟黑暗和光明本來就是對立的。
媽媽說過,跟何清源的相識起於書店,再具體點兒是一部《荷馬史詩》,還說以後有了孩子,名字就叫何馬瑪),何代表著父親的姓氏,馬瑪)代表著母親的稱謂,相加到一起寓意著他們的愛。
何這個姓氏我是不會要的,馬瑪)這個字卻不能捨棄,不管怎麼說,我對媽媽還是有著如同塵埃般微弱的感情的。
但是,我不要屬於女孩兒的瑪,而是選擇了男孩兒的馬。
一來,我是賤種。
二來,如果有的選,我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如果非要來,我不想做個女孩兒。
可惜,沒有如果。
日子漸漸平靜了下來,何清源就像一條狗,整天在我家附近轉悠,但我從沒開過門。
拋棄過家的狗,不配。
不過既然是狗,終究會有履行看家護院職責的那天。
那天陳玉燕帶著人來了我家,採用暴力開啟了門後對我連打帶罵。最後,他們將我拖入了無盡的深淵中。
當我醒過來時,感覺像是散架了一般,渾身遍佈著觸目驚心的傷痕。
這些我不怕,真正讓我感覺到浸入骨髓的恐懼是——失身了。
何清源當時坐在床邊,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他跟我說了很多很多,絕大多數我都不記得,腦海中反覆迴響著一句話:“家醜不可外揚,否則將會身敗名裂。只要能把這件事兒捂住,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記得,當時我笑了:“什麼都可以嗎?”
“什麼都可以。”他保證著。
“那就去殺了他們。”
腦海中畫面是殘缺的,可我認得那三張臉。沒離婚之前,我親眼見過他們三人在一張床上yinuan過。
喜歡以罪之名請大家收藏:()以罪之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