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元信的過周然,相信她的為人,可同時又擔心她看人的眼光,必須再把把關。就如剛剛提到“屠夫”時一樣,黃伯能毫不遲疑的交心透底,既說明了他與周然的緊密關係,也證明了他在案件中的立場。
總得來說,黃伯沒有問題!
對於偵破案件的刑警來說,打消疑慮的同時又收穫了一名“同伴”,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白中元亦不能免俗。這也讓他沉重的心情緩解了幾分,不管前路多麼險阻,有人同行就不會孤單。
文物案,總會有破掉的那天!
……
回到支隊,白中元感受到了一股蓄勢待發的氛圍,那是充足幹勁從每個人身上流露出來匯聚而成的。
“方隊在不在?”白中元問著一名刑警。
“在辦公室,政委也在。”刑警說著,向前遞著手中的東西,“白隊,麻煩你把這個拿給方隊,我還要出外勤。”
“這是什麼?”
“何清源對面房東的筆錄。”
“房東在哪兒?”
“還在配合調查,有人負責。”
“我知道了,去忙吧。”
上樓敲門,白中元來到了辦公室裡,方言和宋春波看起來多少有些疲憊,顯然昨晚沒怎麼睡覺。
“有訊息了嗎?”白中元所指,自然是文物案的後續偵查。
“你來的正是時候,封局剛剛打過電話。”方言示意坐下。
“怎麼說?”
“只有一句話。”宋春波敲了敲桌子,“不惜一切代價將案件偵破。”
“隊裡全權負責?”
“嗯。”方言點頭,“案子是支隊挖出來的,沒有移交出去的道理,況且案情複雜、牽連甚廣,更換專案組只會貽誤。”
“那可有的忙了。”
“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正合我意。”說著,白中元皺了皺眉頭,“既然定了調子,局裡總得給予全面的支援吧?”
“你少說這些模稜兩可的話,不就是想要當年的卷宗嗎?”方言拆穿。
“有嗎?”
“沒有。”方言搖頭,嘆了口氣,“因為這事兒封局去了省廳好幾次,昨天才知道當年的卷宗不翼而飛了。”
“不翼而飛?”
“確切的說是有人監守自盜。”宋春波取出了一張照片,“這個人是當年的專案組成員之一,洩密案發生之後接受了組織的審查,隨後根據其申請訴求調到了後勤,後來他就失蹤了,卷宗應該也被他帶走了。”
“內卷和外卷都帶走了?”白中元很意外。
“只有外卷,沒有到起訴的階段哪兒來的內卷?”方言解釋著,“這些年一直在暗中排查追捕,始終沒有訊息。”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白中元苦笑,“那人叫什麼?”
“周俊。”
“其他的呢?”最重要的一條線索斷了,只能問別的了。
“這個。”宋春波拿出了檔案袋。
“什麼?”
“那捲紙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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