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元無奈的攤手:“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總之就是一句話,什麼都沒有。”
“你……”許琳氣的咬牙切齒。
她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讓白中元很是受用,不過想到眼下複雜的局勢,還是要嘗試緩和下關係。
“你還記得我在羊湯店講過的那個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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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繞彎子,有什麼話就直說。”
“你問過我,說那個故事是不是有所影射,對嗎?”
“沒錯。”說起這個,許琳有了些耐心,“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時我沒有直接回答你,但現在我想說,你的猜測完全正確。”說著,白中元盯住了許琳的眼睛。
迎著對方的目光,許琳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少許抬頭說道:“為什麼要跟我說那些,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要做出好心的提醒。”
“好心?”避開許琳的眼睛,白中元擺了擺手,“我可沒有那麼好心,我只是不忍看到你被別人當槍使。”
“當槍使?”許琳微楞,“被誰當槍使?”
“那就要靠你自己去想了。”白中元可不會笨到直接把方言、秦長天等人拉進來,同時也不打算做任何隱晦的提醒,既然這潭水已經有幾方勢力插足了,那就徹底攪渾吧,最後的結果如何就看各自本事了。
“你指的是方言?”許琳試探著問。
“我可沒說,是你說的。”白中元翻個白眼。
“你……”許琳氣的跺腳。
“哦,對了,知會你一聲,等下我要去趟醫院。”
“去看耗子?”
“嗯。”說起耗子,白中元的神色有了些黯淡。
“我跟你一起去吧?”許琳語氣輕了起來。
“那你換衣服吧,我去車裡等你。”這次,白中元沒有拒絕。
走出辦公室後,白中元長出口氣發洩著惱人的煩躁,從警這麼多年,他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覺。這種心慌的根源是失控,不管是連環殺人案,還是更為頭疼的爆炸案,似乎都完全脫離了預想的軌跡。
尤其是爆炸案,牽扯到了或明或暗的這麼多人,他們究竟意欲何為?是為了排查涉黑犯罪,還是有人已經枉法,想要做出嫁禍之舉?若是前者倒也罷了,可若是後者,最終黑鍋會落在誰的頭上?
望著狹長的走廊,望著那一扇扇或關或開的門,白中元內心變得無比壓抑,為什麼連這裡的人都開始帶著面具演戲了?
包括,他自己!
“白隊,看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有名刑警從旁邊經過。
“哦,沒什麼,你幹嘛呢?”白中元沒話找話掩飾著愁容。
“案發現場的一份兒物證鑑定結果出來了,我給方隊送過去。”
“什麼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