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迴盪於這片山脈之中。
對於此幕,林河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就彷彿是在看一件與自己並不相關的事情一般。
他的心,在此刻變得寒冷。彷彿,眼前被百鬼撕咬之人,與他毫無關聯一般。
對於此番血腥的場面,林河似乎並沒有任何不適。
彷彿,林河此刻已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得陌生,變得冷血。
終於,黑衣男子的慘叫聲停止了。
只見得,那些鬼魂此時開始一隻只飄向林河,逐一沒入林河的雙眼之中。
就當最後一隻鬼魂進入林河的陰陽圖中之後,林河雙眼之中陰陽圖消失,旋即便是整個人一晃,恍恍惚惚的走下這片地區。
······
“咦?這裡怎麼讓有個人,好像昏倒了。”
“將他抬過來吧,在這裡昏倒,指不定有野獸出沒。”
“公子,您真是太善良了。”
······
隱隱約約,林河好像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講話。
可是,感覺好累,連動也不想動,甚至於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就這樣,林河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抬了起來,然後好像是被扔到了一個地方,只是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一直在顛簸。
最終,林河實在是太累了,徹底地進入了沉睡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林河的整個身體終於開始漸漸地恢復了活力,林河的精氣神也是緩緩地恢復當中。
一天,昏迷了多日的林河終於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這裡,是哪?”林河的聲音有些虛弱,也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了。
林河剛醒來,就感到腦袋沉重無比,似隱隱作痛。
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軟綿綿的,沒有絲毫氣力,就好像大病初癒一般的難受,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迷糊的狀態。
林河瞬間激靈了一下,隨即便是打了個冷顫,頭腦也似乎隨之清醒了幾分。
之前自己好像是被一名黑衣男子追殺,而且那黑衣男子還是築基中期修士,得了邪魔外道的傳承,可奪他人的資質。
然後自己便是一路逃啊逃,中途還將師父周文庭賜予的保命丹藥回春丹給吞服了。
最終自己是在是沒有辦法,隨後便是進入了一處荒山野嶺之地。
本想借助荒山野嶺之地的地勢,將那黑衣男子給甩開,卻沒料想到那黑衣男子竟然有氣息追蹤的方法。
這恐怕就是自己逃命過程中身上的布料在某個地方被撕裂了,然後被那黑衣男子拿得,隨後便是被找到了。
之後便是那黑衣男子暴起突擊,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就要被那黑衣男子得手之時,自己的雙眼產生了異變。
······
想起雙眼異變後的那一幕,林河就整個人渾身一顫。
那個人,還是自己嗎?自己從來沒有殺過人,為什麼自己在那一天竟然做出此等喪心病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