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這個笑面東北虎,和他們南島那個一天天就知道給她悟空畫圈,師父你千萬別出來,外面肯定有妖怪的柳師長,在形式作風上確實有天差地別的差別。
要是她爸當年被關在東北就好了。
她都不敢想,如果她的頂頭上司一直是這個不怎麼愛“畫地為牢”的笑面東北虎,她的日子過得得有多快樂。
也不知道如果她真的去西南造航母,陸定遠上司那個耙耳朵,面對她的問題時,又會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希望別圈著她,不然她肯定想跑。
夏黎有了眼前這位大姐這話,自然不會再去上趕著問“師長沒說不讓我出門?”
萬一現在聽著沒什麼問題,一旦她問了,就不讓她出部隊了呢?
心情很好的夏黎也樂呵呵的學著大姐的稱呼,和大姐道:“行,等我們家那口子出來,我倆肯定去周邊好好逛逛。”
大姐見到夏黎好說話,臉上的笑容更加熱情了。
她十分自來熟的拉著夏黎的手,一邊和夏黎說著周圍有趣的地方,一邊和夏黎八卦。
大姐是個八卦能人,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包括一些十分精確的小道訊息。
夏黎是個長期出沒於瓜田裡的猹,身負無數大瓜,甚至還腳踩過無數製造瓜的猹,知道許多其他猹並不知道的秘密瓜田。
倆人一拍即合,很快就鬧得熱火朝天,相見恨晚。
即便他們的忘年交有很大一部分成分,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糗事之上。
等過了一個多小時,陸定遠來接夏黎的時候,家裡已經將東北兵團這邊的底子探的差不多。
東家長,西家短誰家能招惹,誰家不能招惹,外加誰家胡攪蠻纏最好不要惹,以及李慶楠和陳真真相愛相殺n年之久,最終怎麼走到一塊兒的事,弄得一清二楚。
陸定遠站在審訊室門口。
夏黎不捨,一步三回頭,對著新結識的忘年交擺手,“梁姐,那我走了啊!
你這邊要是有啥事兒,隨時給我寫信或者打電話。
啥時候去首都,或者是去西南,也知會我一聲,我帶你出去玩!”
梁紅也覺得眼前這姑娘是個敞亮姑娘,特別痛快一人,完全沒有現下年輕姑娘的矯情。
聊了這麼一會兒天兒,她也知道了許多外面如今的風向,包括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和東家長、李家短,一時之間也有些意猶未盡。
她依依不捨得和夏黎擺手,“行,咱以後有空常聯絡,我會給你寫信的!
大妹子,我就住咱家屬院,有空來找我嘮嗑啊。”
兩人依依惜別,夏黎這才不情不願地離開審訊室。
陸定遠:……
他媳婦是不是進錯了地方?
誰家進審訊室,臨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的?
怎麼在哪都能和人嘮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