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伯伯自己就是公派留學生,在回來之前,就已經有很多人攔著他,讓他不要回來。
毛子國那邊給他豐厚的待遇,想要將他留在那裡為他們賣命。
但他還是秉承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孤注一擲的回來救國。
像你思伯伯這樣的人有千千萬萬。
爸不奢求你和你思伯伯一樣,可以心甘情願的為華夏赴湯蹈火,只希望你不要親手破壞這些人苦心孤詣奮鬥而來的今天。”
夏黎:……
夏黎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哦,她知道了,她爸怕他報社。
自家人瞭解自家人,之前他在講臺上說的那些精忠報國的話,大概她爸一個字都沒信。
不但沒信,還覺得她看到她爸媽被批的畫面,很有可能出現什麼反社會傾向。
不得不說,她爸很瞭解她,但她也不至於那麼喪心病狂。
就算想幹點啥,也是想對敵對勢力乾點啥,不至於無差別傷害,甚至想要毀滅整個國家。
一個人的好日子是建立在整個社會群體總體生活質量的基礎上的,野人再富裕也用不上全智慧家居,甚至住不上乾淨明亮的經濟適用房。
不想脫離華夏的前提下,她絕對不想整個華夏都變成西伯利亞震損風。
夏黎擼了一把臉,看向一臉認真看著她的夏建國,十分無語的道:“我是那麼喜歡發瘋的人嗎?”
夏建國心說,下放之前不是,下放之後真不好說。
他這閨女最近乾的這些事兒,是讓他這個當老子都覺得離奇的程度。
“你心裡有數就好。”
一家三口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夏黎去米國的經歷,那跌宕起伏的經歷,惹的夫妻倆都驚嚇連連,心都恨不得跳出嗓子眼。
米國那些瘋子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夏黎趁夜悄悄溜出牛棚,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悄無聲息的溜去知青院。